“糟了——”黑袍人猛地转身,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他着实没想到婴灵竟然会使出如此一招“障眼法”。
婴灵落在了那个女尸的头顶,照着那绺头发张大了嘴巴,死命地咬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黑袍人已然举着降魔杵跑来,并大叫着,“住嘴——”
可那绺头发还是给咬断了,玻璃缸中的女人肚子的抖动幅度,瞬间小了许多。那绺头发貌似有些害怕,竟朝着玻璃缸内蜷缩而去。
或许咬断了那绺头发当真耗费了婴灵巨大的气力,他无力地倒在了女尸旁边。“小杂种,我杀了你……”黑袍甩动着降魔杵一把将婴灵提溜了起来。
他的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降魔杵被他高高举着,照这种情形,似乎要卯足气力将这婴灵处决。
“放开它——”就在降魔杵快要落到婴灵身上的那一刻,我握着龙雀刀犹如飓风一般跑到了黑袍人身后。
黑袍人猛地转身但见我冲了过来,只有一把将婴灵丢开。
不得不服,他当真身手不凡,在这种情况下反手用降魔杵抵住了龙雀刀重重地一击。
我自幼修习跆拳道,大学时又在一家拳击俱乐部做兼职教练。
但和黑袍人一交手,我当即明白他的力量比我更胜一筹。此时的我,已然被他这一挡震得虎口生疼。
“滚!”他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我往后倒仰而去,胸口火辣辣地疼。
“今天晚上乱入的杂种不少啊……”黑袍人从牙根儿里面挤出这句话,旋即目光阴冷道,“但是都得死——”
他一手抓住了身上的袍子,使劲地抖动了一下,瞬间从中掉落出一条花斑大蛇。这蛇足足有四尺来长,手腕粗细,晃动着三角形的脑袋,张大着嘴巴,朝着我“游”了过来。
我本能地想要躲开,但四肢却有些不听使唤。
“嚎哇——”出乎意料地是,婴灵竟不知何时从一侧蹿出,它将这条花斑蛇扑到了一边,我这才有时间得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