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无知的时候,对于那方面一点都不懂,和司振玄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契合也那么酣畅淋漓,以至于孤身一人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多少次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喊着司振玄的名字。
“振玄,是你吗?”顾安童感觉到衣服被剥开,整个身体如同嫩白的荔枝一样,渐渐显露最美好的全部。
四年的光景,顾安童也年近30,但一向保养得当的她并没有四岁孩子母亲的那种状态,只除了小腹部上有一道伤疤。
“是我。”司振玄的回答让顾安童渐渐放松了身体,小腹上轻轻的搭上一只手,他问:“萱萱是从这里出来的?”
顾安童浑身上下又难受却又困倦,她舒展了身体在柔软的床上翻滚了两下,只是还没来得及翻过去就别抓了回来,她揉着眼睛回答,“是啊。萱萱在38周的时候心跳有点问题,医院就直接决定给她剖出来了。”
顾安童蹬蹬腿,忽然间呓语着,“振玄……我想……”
“想什么?”耳垂被猛然间吻住,覆在身体上的热度是顾安童非常喜欢的,她直接用手抱住,特别热情的蹭了蹭。
“我想你那个……”顾安童无意识的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越来越沸腾的热度让顾安童已经有点迫不及待。
司振玄吻着顾安童,吻的她皎白的身体不断的轻摇着。
“多长时间没做了?”
她泪眼朦胧的回答:“好久。好久了。振玄,快给我。”
这个晚上顾安童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次,仿佛几年来的空虚就在这一晚上被尽数释放,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全情投入,直到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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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晨光从裂出的云层流泻而出,在地面上洒下一层白光。
顾安童感觉到浑身都疼,甚至于可以说是酸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难,她感觉到有点不对,尤其是身子下头那黏糊糊的感觉更是让她的背部都渗出了汗水。
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
顾安童听见不远处传来沐浴的声音,那种酒后乱x的场面顿时间侵入到顾安童的大脑。
她吓得捂着被单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发现是她和司振玄以前的家。
顾安童愣了下,脑子里又有点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医院和夏梦喝了点酒吗?怎么会发展成和司振玄约炮的节奏?
顾安童打了个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什么、什么情况?司振玄?
她直接下床,险些两脚一软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将浴室的门拉开。
可顾安童今天还穿的非常的诱人,飘然欲仙,该清纯的地方清纯,可是该性感的地方却也丝毫不让,司振玄怎么放心的下。
顾安童双眸微有迷离,她柔声问:“我漂亮吗?原来在其他人眼里,我也漂亮是吗?”
司振玄终于没再回答她了,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车上送。
舒旬看见这一幕别提有多高兴,开了车门帮助司振玄扶进顾安童后,才坐到驾驶位上回头问:“老大,送嫂子去哪里?”
司振玄伸手在顾安童的长发上轻轻的抚摸着,而后说:“去我们家。”
司振玄所谓的我们家,自然是帝景花园的那套复式,之前他虽然已经搬了出去,但定期也会让人打扫,所以那套复式房子到现在还是很干净。
抱着顾安童往楼上走的的时候,她还嘻嘻笑着,“这地方好熟悉啊,我以前一定来过。”
司振玄特别无奈,进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将顾安童打横抱了,然后让她卧躺在自己的腿上,他狠狠的一掌拍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啊疼!”顾安童甩着手,强按着他的腿想站起来,“司振玄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打我!我要告你家暴!”
“家暴?”司振玄第二次挥了下掌,但这次他扒了顾安童的内裤,让那白嫩的屁股露在空气当中,只听见清脆的响声响起,顾安童被打的哎呀了声。
“有家才有暴,我和你是哪门子的家?”司振玄啪啪连续两下,顾安童眼泪珠子开始吧嗒往下落了。
“司振玄你打我……”顾安童委屈的撇着嘴,“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这样对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放开我啊啊——”
顾安童开始拼命的挣扎着,司振玄这一次巴掌没下去,刚刚挥起最后却又轻缓的落下,在她的臀上或轻或重的按揉着。
顾安童趴在他的腿上,脑子里没有清醒,似乎更加糊涂了,她的眼皮耷拉着,索性伸出手来在司振玄的裤腿上抓了几下,“你快放……”
她又发出了一声惊呼。
司振玄将她掀了回来,让她直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而后他欺身上来,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你说你喜欢我?”
“我没说,我没说!”顾安童嘴硬。
“喜欢我的话,四年前为什么要那样说?”司振玄按着她肩膀的手越发收紧,让顾安童不舒服的拧着眉头。
不提这四年前还好,一提四年前顾安童才觉着满腹的委屈。
平时的她又怎么会这样情绪化,那酒后的冲动令她心头不断的翻腾着各种情绪,对于司振玄的所有爱恨皆在其中盘旋。
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滚,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四年前我好惨啊……”
顾安童开始絮絮叨叨的控诉,控诉司振玄那时候的恶行:有杜唯真那样的危险在,他却总是不回家,他惦记着给任轻盈报仇,却忘记她这个孕妇也是需要人守护的;任轻盈死了,她死之前和她说,顾安童,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因为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那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