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赶紧促进一看,随之探了探杜娆的鼻息,
“她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娘娘,这,这皇上一会儿还要来,她若是死了该怎么办?”
陈妃瞪一眼狱卒,
“没用的东西,立即去请个大夫来。”
“是是”
狱卒立即跑开。
陈妃盯着杜娆的伤口,这看上去,像是被人捅了刀子,堂堂一个阜王妃,会被什么人捅了刀子了?陈妃不解。在审讯室里徘徊。直到大夫来了,给杜娆处理,
“娘娘,这,这人情况不太好啊。怕是得立即放下来医治,否则性命堪忧!”
大夫着急的说道。狱卒明显有些慌了,陈妃咽了咽口水,
“把她放下来”
狱卒这才上前将杜娆放下,
“马上给她医治,保住她的命”
“是,是”
大夫忙活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离老皇帝来的时间便越近,狱卒慌了,
“她怎么还不醒来?”
“这人,伤势严重,恐怕,今天都醒不来了”
大夫实话实说。
“啊?醒不来了,那”
狱卒看向陈妃,陈妃看着躺在地上的杜娆,直了直脖子,
“怕什么,还有本宫在”
结果老皇帝如约而至,看到审讯室里的情况,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陈妃赶紧奔上前去,
“皇上,这种地方,您怎么来了?”
老皇帝打量了眼陈妃,又看了看地上的杜娆,
“你把人给打死了?”
陈妃赶紧道,
“哪有,皇上你把臣妾想成什么人了。只是,为了净儿出几口气,没想到,她身子那么弱。就给抽昏了过去。”
“净儿现在怎么样?”
哼,宁安嘴角一斜,
“你现在是长本事了,那一定是因为你还没有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无论你招不招供,这件事都会算到整个阜王府的头上,到时候,你便只有死路一条,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杜娆昂起头,
“就是如此,我也不会再为你们做事”
宁安一气,
“你当你现在是什么?大义凌然?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现在,无论你做什么,别人未必领情。我劝你,还是不要抱着换主的念想,出了这道门,阜王就是活着,也不会有你的位置!留你!””
杜娆微微出神,是啊,身份已经暴露了。但是,杜娆还是坚定了心中所想,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我心意已决。”
宁安这才无奈的摇头,
“天堂有路你不走,想找死,没人拦你”
宁安败兴而出,留杜娆一个在房间里。
不过没一会儿,狱卒便进来,
“王妃,请吧”
那神情是嫉妒的不屑。
等杜娆再回到牢房,夜阜已经醒了,
“娘子,你,没事吧?”
不等杜娆回答,阿古丽便先说话了,
“她当然没事,说不定这个时候,正想着怎么致我们于死地了”
“你们若是死了,我能活吗?”
杜娆走过去,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看着夜阜。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眼里那几丝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你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所以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杜娆沉默了,不说话。
“好了阿古丽,别说了”
“夜阜哥哥!”
最后还是夜阜说服了阿古丽,三个人在牢房里度过难言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清早,
“王妃,陈妃娘娘有请”
这下,狱卒一说,夜阜紧张了起来,
“娘子,小心”
杜娆走到牢门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