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自己决定过两日将他从马志清那里得来的密信在全城散发。”
“将齐州大小官员所密谋的一切公之于众。”
“皇兄让儿臣务必要将五百北衙禁军,全部留在父皇身边,以保护父皇的安全。”
“还说若是等长安那人完全准备好,我们可能就没有办法还击,所以务必要在这个时候就将齐州的事情解决了。”
李恪与皇帝说着自己从赵辰那里听来的消息。
“父皇,儿臣问了皇兄一句话。”李恪又与皇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话?”皇帝问道。
“儿臣问皇兄,是否可以猜到长安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皇兄却是告诉儿臣,长安那人不管是谁,必定都是为了权力贪婪和愤怒,而针对父皇所实行这一切。”
“从皇兄的语气中儿臣猜测,可能就是我们皇室之人。”
“可儿臣觉得父皇对皇室的其他叔叔伯伯等一众人皆是很好。”
“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来实行这样的对话计划来对付父皇。”李恪与皇帝说道,脸上尽是不解之色。
皇帝笑笑,然后说道:“你自己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对付朕到底是为了什么?”
皇帝对此事看得似乎很是平淡,脸上甚至连一丝愤怒的神色都没有看到。
李恪默不作声,心里却是暗暗叹息。
此次之后,皇室怕是要遭受一番血洗。
“好了,今日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皇帝与李恪说道。
李恪点头,转身出了皇帝的房间。
皇帝坐在远处,久久没有动静。
似乎是在思考刚才李恪说的那些话。
……
“你们真的确定,那赵辰从来就没有出现一下。”
北宅,鲁易发与回来的探子问道。
“没有,那李恪一整天都在街上闲逛,我们腿都走断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且与他交流的人特别多,几乎街上每个摊贩他都会去问一下,然后买一些东西。”
“感觉他就是在街上闲逛来着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为首的探子与鲁易发禀报道,面上尽是抱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