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幸亏走的早,不然恐受到牵连,他底蕴还浅,经不起折腾。
想到张公子对自己不友善,秦梁心中非常不满,这是对渺小的一种蔑视,他决心要给此人找点麻烦。
他道:“我观老爷想攀附张公子,借此时好意相劝。”
“他羽翼不封,妄想吞狼驱虎,这是自大,他高傲冷漠,却有聚众之心,这是狂妄。他见机行事,还瞻前顾后不听劝言,这就是目空一切。”
“如此自大,冷漠,孤寂,目空一切之辈,绝非上人,大人还是早作决断,不可盲误自身。”
“什么!”关兴震惊,名满天下功勋显赫,丰神玉宇的张克英公子竟然被说的如此不堪。
他细细打量秦梁两下道,“你是何人,不外乎公子贤人,岂能如此诬陷名主?”
他似有不满,但更多却是质问还有解惑,在他看来山猫就是公子一奴仆,不好生感恩戴德岂能,目无尊长没大没小,狼心狗肺?
秦梁淡淡一笑,对于关兴话语并不回答,他故作高深道,“我从未有心加入,只是率先委身考察一二,此时就是我跟他分别之日。”
他说的煞有介事,让关兴分不清真假,更为主要是,关兴也看不明白秦梁这个人,不知他到底是真才实干还是夸夸其谈。
不过能够说出这种话语,就应当引起重视,何况对方还是种植师。
他一时拿不定注意,也不想空信别人言语,只能压下心中烦躁,打算以后慢慢观察。
秦梁暗暗高兴,他刚才纯粹就是装,胡乱通咬一顿,目的很明显,不想让张克英好过。
这当然不是他小肚鸡肠嫉妒,事实上残酷社会就是如此,一次不满感官已经差了,何况张克英也不是一般人,他是高傲的人,下次有机会必然会给他找麻烦。
关兴也开始沉思,张克英连最亲近人也不能做到心悦诚服,至少还有些问题,当然现在还没依靠,他忽然有点庆幸起来。
对于山猫,他也不能过多评价,人各有志。
同一时间,出去多时的刘中安终于返回,此时他担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五杯香茶,清香袭人,还没进门就让整个房间香风滚滚。
“张公子罪过喽,佣人都没一个,老朽多少年没做生疏了,再加上笨手笨脚,忙活好长时间才泡好,让你们久等了。”
“都尝尝,这茶可是老朽轻易不公开的,要不是张公子今天大驾,别人恐怕也没机会。”
张克英欣喜,刘中安几句话就解释清楚了疑虑,并且如此热情给面子,这就是对他的看重。
“好,那我就尝尝刘老的茶。”张克英哈哈笑道,他担起一杯茶,放到鼻间又轻轻闻闻,神色似乎极为陶醉。
王天道和李雄二人也在刘中安招待下,慢慢端了起来,不过他们没有立即喝掉,当看到他也慢慢端起来细细回味品尝时,二人才点上了一点。
喝着喝着,刘中安仿佛想起什么忽然问道,“还有位小兄弟呢?”
他手指着茶,那意思很明显,让他一起。
张克英笑道,“刘老太客气了,山猫就一下人哪能得此厚爱,他晚上有事,先回去了。”
张克英话到嘴边,又吞咽了下去,他看出刘中安并不认识山猫,这一刻心中猛然一动,山猫狡猾上不得台面,如果威胁利用,或许能成为一颗打入工地的暗钉。
出现一些状况可以及时汇报。
刘中安似笑非笑反驳,“张公子这话,老朽可不认同,没有下边兄弟为咱们出生入死,能有今天荣华富贵?”
“有时候,大家并不差什么,只是我们先走了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