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可曾发现异状?”他淡淡问道。
秦梁连忙恭敬说道,“没有一切正常。”傻子才乱说呢,否则对方问起来,岂不是露陷。
“甚好!”
“你跟上陪我等检查一二。”公子强力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是!”秦梁暗暗着急,没想到公子不安常理出牌,这可糟了,一旦被人发现吃不了兜着走。
在眯眼老者省视下,秦梁硬着头皮跟在身后,他的脑海快速思考,想着一个个办法,最后全都否掉,没有合适理由。
公子马蹄轻踏,一路眼眸淡淡,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有何雷霆雨露,当走到一堆强壮石墩子时,他忽然停了下来,细细向下走去。
这些都是桥墩底下镇海石头,承担着整个桥梁绝大部分力量,一旦不够坚实,水底暗流冲刷之下,必然四分五裂。
看了几眼心中有些疑惑,他回头看了秦梁一眼道,“山猫这些镇海石何时运到?”
秦梁冷汗直冒,他哪知啊,也不敢乱说,深怕对方知道存心试探自己。
“何时!”公子忽然严厉了起来,锐利声音如刀割夺人心魄。
本感不妥,现在追问之下对方言语不详,岂不大有文章。
“完了!”他心中默叹,正准备随便找个时间先糊弄下在说,可就在这时,一声急切大喊传来。
“可是张家张公子?”似乎一个老者,声音洪亮但又充满了恭敬。
张公子被打断恼怒之下也只能慢慢转身,他已经听出谁来了,刘中安张家下面最大一个工头,此人常年和张家打招呼,在本家关系非常不错。
工程还要依仗对方,再说刘中安有点面子关系不能搞僵了。
“正是张克英!”看到人影他高喝。
刘中安大喜,步伐又快了两分,本来遥远距离,眨眼就冲到了马前,他抱拳道,“老朽刘中安见过张公子!”
“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他再三道歉姿态很低。
张克英不好一直在马上,这样是对此重要人物的一种蔑视,他越下马客气回应。
两人好一会交谈,秦梁从两人对话中,知道张克英家室非同小可手握重拳,越发小心了,这种公子喜怒无常一点淡淡毛病就可能引来杀生之祸。
期间刘中安见过张公子两个跟随,两人礼数做的都非常到位客气回见。
夜色很黑了,月亮也渐渐隐起来,冷风呼啸,四下一片莫测可怕,张克英在刘中安再三邀请下,前到房间休息,而张克英没有让他离开,他只能惶恐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