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惊人,竟然睡了半上午,等他醒来时,太阳老高了。
秦梁有种淡淡负罪感,早上喝这么多呢,本来今天还要好好工作一翻呢,不过现在时间也不晚。
他找到两人商量一起把地翻一番,上回才弄了一点,也说不过去啊,一点成绩没出。
东珠正在房间里,不知道摆弄什么,姜风又干起了老勾当,他拿个农具,到处平平刨刨,一副悠然自得心情。
秦梁把两人都叫过来,说了心里想法,东珠绝对是支持的,因此二比一姜风不干也得干。
三人大摇大摆到了地里,秦梁甩开膀子开始干起来,今天他想先多翻点地,然后在整理。
姜风在一旁,东珠在另一边,东珠一个姑娘家可能本身就不爱干活,东一棒槌,西一榔头,指指点点犹如狗啃泥,干了还不如不干。
姜风哀声叹气,出工不出力,坚持了半个时辰农具一扔,道,“太渴了,我去喝点,马上就来,你们先干着。”
他说的一个轻巧,有种风轻云淡之感,东珠看他走远,气得直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就是不想干,太懒了。”
她满腹怨气,吱吱呀呀疯狂抱怨一通。
秦梁道,“知道就好,所以啊,种植主要还是靠我俩,到时候成功了,姜风自然站不住脚。”
秦梁那意思就是让她努点力,上点心,好好干活,别学姜风。
哪知他刚说完话,东珠傻傻一笑,“快中午了,我去忙忙活做饭,你先坚持着。”
她说完农具都不带,拍拍手,扭着小蛮腰,那叫一个出尘。
秦梁愣愣,低头看了下,刚干没一会呢,才翻了一小点,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种上?他又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咆哮,天温怒吼,大地之上一片躁动之相,热的没地方躲啊。
心中知道,不能学这两人,种植他才是主心骨呢,所以咬牙坚持要多弄点。
山丘上,毛草小亭里,这是姜风这几天抽空弄的,山丘地势高昂,正好可以站在这里看到石屋大后方朱家窜到这里的小门。
那小门时长紧闭,但保不住哪天就开了,朱府重要人物从那边过来看。
因此这两天,姜风可是费了一番心思,不能让朱家人看到每次他都在刨刨捡捡,这样也不真实不是,因此想到了一个方法,在山丘上弄个草亭子。
这样干活时候,不仅能看到朱家小门情况,也能让对方看到他,正在努力干活。
天很热,姜风也没有过多闲心去操持,动一动一身汗,他又不傻,还晒的乌七八黑,难看要死。
因此小亭很简单,没有地基,四根树干撑起四个腿,上面钉几个横条,随便放点树叶杂草,挡住阳光就算完成了。
下面要认真点,像那么回事,他平整了地,还有木头把四边连起来,木头上面一边削平,坐上去也舒服。
天太热了,他正百无聊赖坐在上面,迎面感受着微风。
高处风就是舒爽,一股小风吹过,虽然夹带着浓浓热气,但他还是美妙呻吟起来。
这种惬意生活夫妇何求啊。
他怡然自得,猜想这是他从小到大,最舒心时刻。
他靠在一根柱子上,眼神微睁,模模糊糊看着远方朱家小门,旁边放着一个大水杯,时不时喝上一口。
忽然他懒意神态猛然一跳,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轰,他双脚一震借力,眨眼就扑倒在地,巨大反应,甚至让草亭子都剧烈摆动起来。
“不知道看见我没?”他内心忐忑,不过想到应该没有,那门刚开他就看到了。
他慢慢向山下爬动,等感觉山坡挡得差不多了,才眯眼去看,原来是朱管家。
他亦步亦趋,步步生威,身后跟着两个机灵小斯,有白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