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云中天的身上气势陡然转冷,整个大厅的摆放的桌案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就好像是在害怕一般。
而同样的,其余之人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风世扬,带着羡艳,毕竟,那等大造化,可不是凭借自己的运气好,就能获得的。
云星这是说道:“风兄,你来我云侯府,我府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其他事也就罢了,但龙脉乃是镇压一方气运之物,牵扯过大,还请风兄交出,我府,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呵呵!”风世扬笑着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对着云中天说道:“我知道,我不愿意,云侯爷肯定会不顾身份,也要对我出手,强行将龙脉抽出,只是,我还是要说,我真的没那个能力将其拿出,毕竟侯爷也清楚,以我如今实力根本没有炼化龙脉的能力,剑不空祖师,将其封印在我身体之中,想要破开,恐怕至少也得有圣灵之境的实力才行。”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将其占为己有了不成?”云中天死死的看着风世扬,自他身上那股威压引起的空气扭曲,已经在风世扬的一丈之内,只待风世扬说出一个不字,恐怕仅仅凭借这股威压,便是能将风世扬的肉身,碾成一团尘埃!
风世扬瞧着那股已经封锁了自己所有退路的威压,慢慢的临近几身,脸上愈发的阴沉,他总不可能对云中天说那条龙脉已经被世界树给吸收了不成。
若是他将此事说出,恐怕当初亲手将他斩杀的那个未婚妻,也就是如今光辉照耀整个九州大地的青帝,都会亲自出手了。
但若是他就这么一直硬抗下去,面对他的结果依旧好不了哪里去。
不过就在风世扬进退两难的时候,一道融合着霸气与戾气的声音好似天际殷雷一般,滚滚而来,更是令得这个富丽堂皇的用餐大厅都是抖上了一抖,瓦砾烟尘,好似下雨般的从天花板掉落。
“云中天,你也是活了进两百年的人了,对着一个后生晚辈压迫,算什么本事,要不要本座来陪你玩玩?!”
……
“轰隆”
在云中天向风世扬问过这句话之后,天际炸开一道响雷,一道闪电好似仙人渡劫之时引发的天劫一般,将殿堂之外的天际破成两半。
过了好久,闪电的痕迹才缓缓的退去,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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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是龙脉被抽出之后天地的本能反映,亦或者是因为云中天的心理变化,引发了天地的动容。
风世扬沉默了许久,这才笑道:“云候爷说笑了,小子何德何能,又有什么实力去动镇压一方气运的龙脉呢?”
云中天的目光没有收回,还是注视着风世扬,在他的注视之下,让风世扬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就是实力之上的差距,带来的震慑。
“我听云晔说过你,在同境界之中,云晔也不是你的对手,还有,在一年之前,你还是一个浑身经脉堵塞,不能修炼之人,短短一年时光,便是成长到了灵明境的层次,无论怎样看,你都能担当得起,天骄的称号!”云中天说道。
闻言,风世扬更是觉得不妙,听着样子,云中天是将他这一世的底给扒了一个干干净净,不愧是整个夏州最为权势之人,短短的几天时间,便掌握了这么多的信息。
云中天也不管风世扬的沉默,而是接着说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还知道,你身怀曾经经风帝大人独步天下的身法,而且你所习功法之根本,同样是人间难得几寻觅,最为主要的是,你还掌握着可能是来自冥渊之下的禁忌之技!”
风世扬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知道今日恐怕真的有些麻烦了,但毕竟他的心理素质是过关了,是以他的脸上并未展露出过多心理上的表现,看上去很轻松,“云侯爷,即便似你所说的那样,也不能证明是我动了龙脉吧?毕竟我的实力在这里摆着,不过灵明境四重的的后生而已,即便有着各种奇遇,但要动一动镇压气运的龙脉,依旧不可能。”
“话虽如此,但跟在你旁边的那几位姑娘,乃是云水涧的人吧?云水涧本就是神朝逆党,我不知道你和她们为何会搭上关系,但我却能感受到,她们几个除去云水涧特定的那种控制人的手段,还有着你的气息,不错,当真不错!修为比她们低,还能在她们灵台之上打上自己的印记,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这种手段?!”云中天眼睛微眯,身上的那股威压开始一点一点你的展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