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爷爷没死?”季如杏不敢置信地问道,如果真的没死,那她可就尴尬了。
想起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季如杏顿时脸上发烫,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这样就不用面对愤怒的成易晖以及脸色诡异的安楠了。
然而好运并没有站在她那一边。
成易晖脸色不善地追问她:“你为什么觉得我爷爷死了?你知道些什么?”
成易晖是个聪明的孩子,否则以后也不会成为一国首富,因此从季如杏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爷爷死了的一系列行为中,发觉了她的诡异之处。
季如杏和他们爷孙根本毫无关系,平时见走路都恨不得躲着走的,而他们爷孙住的牛棚远离知青院和田间地头,季如杏几乎不可能知道他爷爷的状况。
所以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地觉得自己爷爷死了?
成易晖想到这些疑点,看着季如杏的眼神顿时带上了怀疑、不解、审视和防备。
季如杏听到他的追问,张了张嘴,却没法说出什么来,难道她能说自己是从梦中知道的吗?
她要是真的这么回答了,那成易晖只会更加怀疑她居心不良。
她绝对不可以得罪未来的首富!就算不能讨好,也不能交恶!
季如杏想不出什么话来揭过成易晖的怀疑,于是憋得满脸通红。
良久,在成易晖充满审视和防备的目光中,勉强说道:“我、我只是见很多天没有看见你爷爷出来干活了,才、才误会了……我不是故意的……”
季如杏尴尬又难堪地解释道,虽然成易晖现在只是个长到她腰部高的十岁孩子,但她却因为他未来的身份地位而不由自主地在他面前敬畏、拘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