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没有再折腾他,给他夹菜,当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居梧泽喜欢吃什么菜,她正扮演一个和他恩爱甜蜜的妻子呢,可不能露馅了。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了一会儿,安楠又开始作妖了,她看一眼那盘诱人的红烧河虾,又看向居梧泽,撒娇道:“夫君,你帮我剥虾壳好不好?你从前……”
“好!好!好!”还没等安楠说完,居梧泽立刻就说道,二话不说,就把那盘河虾移到自己面前,帮安楠剥虾壳。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并不需要自己亲手剥虾壳,有丫鬟帮忙呢,但是居梧泽生怕这又是以前的自己疼爱妻子的方式,所以就亲手剥了。
安楠顿时笑得甜如蜜,说:“谢谢夫君,夫君你真好!嫁给你真是我的荣幸啊!谁家的丈夫会放下身份帮自己的妻子剥虾壳呢?只有夫君你这么好的男人,才会愿意这么做。嫁人就应当嫁居三少啊!”
安楠毫不吝啬地夸了一通居梧泽。
居梧泽轻咳一声,耳朵红得滴血一样,困窘又不好意思,一边动作笨拙生疏地剥着虾壳,一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安楠说:“在咱们的院子里你说说这些肉麻亲昵的话也无妨,但是到了外面就不能说了,连在父亲母亲、祖母面前也不能说,听到了吗?要不然别人会笑话你,说你轻浮的!”
要是安楠没看到他红透的耳朵,就会以为他是老学究,不喜欢自己说这些直白的话来夸奖他了,但谁让他一边红着脸教训自己,一边还是乖乖地给自己剥虾壳呢?
所以安楠就假装看不到他的小闷骚了,她笑眯眯的,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说:“夫君放心,我只是在自己院子里才说给你一个人听的,在外面我才不会这样说呢!我在外面可端庄了!”
“那就好,吃吧!”居梧泽把剥了几个的河虾推到安楠面前,说道。
安楠高高兴兴地夹了一个来吃,一脸满足地说:“夫君亲手剥的虾就是好吃!”
然后她又夹起一个,借花献佛夹到居梧泽唇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说:“夫君你也吃啊!”
居梧泽看到她的眼神,莫名地张开了口,吃了那只虾,心脏乱跳了一会儿,脸上更热了,他似乎从没被人这么亲密地喂过,也许以前有?这种新鲜又亲密的举动让他吃虾也吃得心不在焉,这河虾是什么味道他一点也没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