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不在意的笑笑说道:“呵呵,如果就因为这么点小事,郭富朝就跟我闹不团结,那是他的损失可不是我的,我这个人办事情有个原则,决不能坏了良心触及到我的底线!红红,我有个预感,只是现下说还有点早……”
“死小子,快告诉我!”郑焰红低头咬了赵慎三一口娇嗔道,赵慎三就贴近女人的耳朵低声耳语道:“刘天地此次章来绝不仅仅炫耀一下就罢了,我看他手里掌握着郭富朝的重要证据,今天一下车就被郭富朝暗算了一下子,心里的怨毒估计更加要冒出来的,如果这两个人斗起来,莫说是郭富朝的副地级要泡汤,恐怕县委书记的宝座也要坐不稳了!到时候桐县政局不稳风雨飘摇,你老公我再出面力挽狂澜的话,再创一个奇迹代理县委书记也不是不可能啊!”
郑焰红听完却没有发一言评论,只是更加把自己的身体窝进男人的怀里,慵懒的说道:“困了老公,抱紧我睡觉了。”
赵慎三自然明白这是女人不打算反对他的计划做出的置之不理的态度,这种态度说白了就是无条件的支持跟信任,他越发觉得自己娶了这样一位秀外慧中,大度雍容的老婆是上天的恩惠,就赶紧把女人抱得紧紧的,亲吻着她,拍哄着她,幸福的眼看着女人发出了均静的呼吸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郑焰红睁开眼,就看到赵慎三正在一脸专注的盯着她的眼睫毛看,登时幸福的不行,微微一笑慵懒的呢喃道:“数清楚了吗?我记得你可是数过好几次了,没一次告诉我准确数字的。”
赵慎三不服气的说道:“哼,总是我没数清楚你就睁眼了,然后就眨呀眨的我就数不成了,没事,反正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呢,总会数的清的!”
谁知道赵慎三接下来说的那句话就让郑焰红笑不出来了,他十分认真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听我奶奶告诉我说,如果我这辈子数清楚了媳妇儿是多少根眼睫毛,等我死了就告诉阎王爷,下一辈子我就还能找到你。
宝贝,我这辈子遇见你太晚,爱的你太深,仅仅一辈子在一起是绝对不够的,所以我一定要数清楚,记在心里,下辈子我还要爱你,还要跟你在一起。”
郑焰红傻了,她的大眼睛慢慢的就红了,胸口一阵酸热,她慢慢的贴近了赵慎三,主动把嘴唇贴了上去吻住了他。
可赵慎三赶紧推开她说道:“我还没刷牙,嘴臭呢……唔,好老婆……”自然是郑焰红不嫌臭的继续吻了……
{}无弹窗郑焰红进了屋,立刻就打了个哆嗦,就叫起来:“老天爷,你这是学王宝钏呢?怎么屋里跟外面温度差不多呢?”
赵慎三赶紧把女人抱进怀里,带着歉意说道:“宝贝呀,县城里又没有集中供暖,土暖气要换蜂窝煤的,我几天没在家了也懒得弄,走,我带你去招待所睡去,这里的确太冷了。”
郑焰红摇摇头表示不用了,她看着赵慎三,半晌才说道:“老公,我以前对你关心真的太少了,没想到你在县城天天就是这个居住条件啊!唉!我也是忙了一天,下午的时候下官山区视察了一下安全生产,我看离你这里不远,干脆过来看看你,要不然也不知道你条件这么艰苦。不行,我看过了年赶紧让你章市里算了。”
赵慎三一笑,横抱起女人说道:“傻婆娘,你老公结实着呢,温度低点怎么就能冻坏了我了呢。不过你身子弱又习惯暖气了,别在这里感冒了。走,你不是说一直想看看我在这里的那个家吗?其实我自己根本想不起来过去住,我带你去看看吧。”
郑焰红却坚决的摇摇头说道:“不,我不去,那里面没准有你那个冤孽妹妹尹柔留下的痕迹,我看了心里肯定不舒服。我如果不嫁你了就无所谓,已经是你老婆了就宁愿眼不见心静,咱们就在这里睡吧,冷了你抱紧我也就是了。”
赵慎三登时面红耳赤,提到尹柔,乃是他心头第一件愧对郑焰红的事情,最可悲的是这件事情还是被人家郑焰红抓到了真凭实据之后又大度的原谅了他的。他哪里敢辩解,赶紧先把女人抱上床用被子裹着,然后急急忙忙用电烧水壶烧了热水给女人洗了洗脚,这才美滋滋跳上床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紧抱着女人躺下了。
郑焰红之所以愿意跑到桐县来探班,其实也是不愿意一个人睡冷被窝。虽然云都有暖气,但夫妻两个正值蜜里调油般的恩爱阶段,空荡荡的被窝跟男人结结实实的怀抱相比,自然这里更有吸引力。
所以就算赵慎三的宿舍窄小寒冷,这张床也不甚大,但钻进他的怀抱里,女人还是感觉到了家的温暖跟有依靠的幸福,就柔柔的呢喃道:“老公,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赵慎三原本是注定要一个人在这寒窑里度过这个夜晚了,谁知道妻子又大冷天跑来找他,此刻更加猫一般温顺的钻在他怀里,用她温暖的身子给他提供着从里到外的温暖,那幸福的滋味自然比女人更甚,更听到女人深情的这句话,更激发了他的男人雄风,就低下头吻住了女人的红唇。
“啊?嘻嘻嘻,不行……你昨天晚上才那个,今晚不行……我还要留着你伺候我一辈子呢,用坏了就没得用了。”女人一开始只是柔柔的迎合着赵慎三的亲吻,当发现他不停地贴上来的时候终于赶紧挣脱开了,使劲推着赵慎三不让他继续。
“好宝贝,我不累啊,我真的不累啊!你也不算算,咱们去京城之前都已经好几天没在一起了,后来去了又是好几天,就昨晚那一次哪里就累坏了我呢?你乖乖让老公亲亲,别动别动,很快的。”
赵慎三情动起来,哪里肯就此罢休,就死死把女人扣在怀里,任她如同芝麻虫一般拼命扭动挣扎,却丝毫没有放松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