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亲亲热热的说了会儿话,又各自洗了澡就上床了,赵慎三自然是直奔主题,抱着女人就开始爱抚亲吻,渐渐的两人就都渐入佳境,就在赵慎三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女人突然间闷哼一声:“哎呀……”吓得他赶紧停止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你……你轻点,刚才不知怎么的,小肚子一下子揪着疼……”女人可怜兮兮的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我跟以前一样啊,没怎么太过分啊?是不是姿势不对碰到哪里了?快歇歇。”赵慎三看女人汗都出来了,知道疼得不轻,赶紧抽出来抱着她躺下了,哪里还敢动?
女人觉得小腹处一种什么东西往肉里钻一样的不适,疼的倒也不是十分锐利,但是却闷闷的发酸,赵慎三停止刺激之后也就好了。
看着女人身子又软了下来,刚刚没尽兴的赵慎三又一次蠢蠢欲动了,他哼唧着缠磨着又放了进去,一开始还有些控制,渐渐的就又癫狂起来,女人一开始并不想扫兴,也就慢慢地放松自己想跟他一样进入状态,但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那种酸困的感觉终于再一次变成了闷疼,她就又轻轻呻吟起来。
可惜赵慎三误会了她的呻.吟,以为是她也感到快乐了才呻.吟的,结束之后才发现女人双手紧捂着小腹依旧在呻吟。
“天!宝贝,你是不是该来例假了啊?你等着,我去给你冲一碗红糖姜水,你喝了就好受了。”赵慎三知道女人素来有疼经的毛病,就赶紧跳下床去弄了。
女人自己也纳闷怎么会有这样诡异的现象呢?她默默算了算,也还差一周左右才该来例假的啊,怎么会这样呢?但是小腹的酸疼一直折磨着她,她也就不去理会了。等赵慎三忙忙的熬来糖水,她热热的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子还真是渐渐好了,也就想着可能真是例假要提前来,也就没在意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赵慎三就起来给她做好了早餐,伺候她吃了才上班去了。
一路无话到了桐县,赵慎三昨天走的时候还是气急败坏的恨不得把楼给踹塌,今天却气定神闲的走进了办公室,也不说去找刘县长或者是郭书记辞掉分工了,就只是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弄得乔丽丽满头雾水,不知道这个领导到底是怎么了。
{}无弹窗郑焰红说道:“既然郝市长出面定了调子,推,肯定是不行的,毕竟咱们还不能彻底脱离这个圈子,那么你就只有接了这一摊子活了!至于接了之后该怎么干,我认为你可以采用阳奉阴违的法子开展工作。
也就是说,表面上你可以推推诿诿不上紧,但暗地里却尽快了解这件事情的内幕,如果真如同郭富朝讲的那么骇人,该搜集的证据尽早收集,一旦激起民愤闹腾大了的时候,可以不当他们的替罪羊!这一点本事我想你是有的,不过……最害怕的就是……唉!眼下还不需要考虑那么远,还是先这样吧。”
赵慎三哪里能忍得住只听半句话?就缠磨着郑焰红问道:“哎呀好宝贝,就怕什么?你别急我行不行?万一我不知道深浅办错了事情,到时候出了事情还不是你操心?赶紧说吧!”
郑焰红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唉!三啊,你还是没有我了解郝远方市长啊!这个人在云都从一般局长一步步干到如今的市长,个人能力不需说了,最可怕的是咱们上上下下居然连人家底气是谁都摸不清楚。
还有……每次的调整就算他不需要投资,但空手套白狼的神话还是不存在的,而他又完全没有丝毫的经济来源,是怎么完成这离奇的升迁神话的?这个人为人之谨慎是全省都出了名的,怎么可能单单因为刘天地求他或者想邀好与我就出面找你施压?
这里面……前些日子因为我跟他拉开了距离,倒也听说了一些传言,说他在下面县市区很有一批追随者帮他做着生意,他仅仅拿干股就很了不得,我是担心这个刘天地如果也是这些拥护者之一,那么这项工程就很可能涉及到郝市长的切身利益,到时候你深入进去,不出事便罢,出了岔子想要善罢甘休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慎三脑袋“嗡”的一声,更加乱蜂蜇头般狂躁的摇着头说道:“算了算了,水这么深我干嘛要去趟?大不了我也学你,去省城开一张病假条请假算了,等你这边方便了,赶紧把我调章来,无论那个单位弄个副职挂着也就是了!”
郑焰红却露出了很是傲慢的笑容说道:“三,这可就不像是我郑焰红的男人该说的话了啊!其实你怕什么?我猜你怕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对吗?你从一开始就过分的在乎了郭刘二人的纷争关系,而忽略了你是一个市委、市政府委任的副县长,你去桐县工作是组织的意思,并不是郭富朝或者是刘天地的意思。
你工作更加不是为了看他们的脸色,保持跟他们之间绝对的平衡的,而是去本着你的职务给你带来的责任尽义务的,你居然完全本末倒置了,一心一意的去追寻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岂不是太鼠目寸光了吗?”
赵慎三被女人一通斥责到明白过来了,心悦诚服的点了点头,女人就接着说道:“另外,你也非常愚蠢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底牌到底有多大!这一点连郭富朝跟刘天地都看出来了,你自己反倒拿着大毛当小卒子使用,真是有够笨的!”
“啊?我有什么底牌啊?”赵慎三茫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