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了多久了？”赵仁凡忽的又问。

“不记得了。”令狐殇淡淡说道。

赵仁凡沉默。

他看了令狐殇一眼，面色很古怪。

“你跟太虚什么关系？”赵仁凡忽的又问，这个问题，让令狐殇为之一滞。

令狐殇一愣，而后笑道：“你猜到了？”

赵仁凡耸耸肩：“随便猜的。”

令狐殇点头，看了一眼那个绝地，然后说道：“你自己做决定。我干涉不了，也没有权利干涉。”

赵仁凡沉默。

“你在守护我吗？”赵仁凡沉吟。

他看着令狐殇。

“你跟踏云神尊有什么关系？”

赵仁凡有太多疑问。

他都想知道。

但是令狐殇都不肯说。

踏云神尊也什么都不说。

“我守护不了你。”令狐殇淡淡说道，“踏云神尊，他有自己的使命。”

“谁给的使命？”赵仁凡皱眉头。

“太虚。”令狐殇道。

“不是凰战他们？”

“也算。”

“……”

赵仁凡沉默。

这种信息，对他来说，并无大用。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令狐殇淡淡问道。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你觉得呢？”赵仁凡反问，伸出手，“手骨跟我如此吻合，你觉得是巧合吗？还有那一根手骨……已经融入我身体里面了。”

令狐殇沉默。

他叹了一口气：“等你真正知道一切的时候，也就没有必要问我了。”

赵仁凡点头：“你为什么会接受自己这个身份？”

“我为什么不接受？”令狐殇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