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雅摇摇头，挤出笑容：“没事的，不用想太多。师父临死前说了，人各有命，为他报仇就行。”

赵仁凡沉默，他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死了这么多人。

这么多人为凡山牺牲了。

赵仁凡觉得自己责任很大，很大！

赵仁凡再一次环顾所有人。

他更沉默了。

大家都经历了沧桑，眼眸深处，多了很多东西。

“别看我，我没事。”出云苦笑一声。他看到赵仁凡一直盯着他看。

赵仁凡叹了一口气。

出云脸上，一道很大的疤痕。

原本年轻帅气的男子，如今显得有些岁月的痕迹了。

出云来自遗迹当中，跟着赵仁凡出来，天资卓越的他，如今也到了虚神境。

只不过，这个修为，在现在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什么优势了。

“赵仁凡，人死不能复生……”乾书翁开口。

“我知道。”赵仁凡呼了一口气，“我明白的，只是有些难受。那么多人啊，说没就没了。”

“咱们也不用多想，为他们报仇就行！”步修远冷冷道。

“狂狮族、雷豹族、还有蛇族！”赵仁凡声音很冷，“这几个家族，底蕴很可怕。不过……我向来不畏惧挑战。既然这些家族想要玩，那就玩好了！我不介意把他们全部掀翻！”

赵仁凡声音冰冷，透发着杀意。

他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他自然明白，人都没了，想再多也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多拿几个人头，以祭他们在天之灵！

“不说这个了。来说说你们。我发现，你们的修为，好像没有太大变化。”赵仁凡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了，而且，他方才和虞子期交换了眼神，知道凡山的人，似乎受到天地的影响不算大！

“我刚想跟你说这个。”宋雨幽收起其他心思，认真的说道，“我和乾书翁前辈他们讨论过的，并没有利用天地灵气来修炼！”

“那你们用什么修炼？”虞子期惊了。

他当然知道，天地灵气此刻有问题，所以，不用天地灵气修炼，是对的！

至少，他和赵仁凡、令狐殇都有这种感觉。

“思怡的星海！”宋雨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