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清。”令狐殇摇摇头，他的眼中也闪出了疑惑，“似乎是某些东西觉醒了。”

“觉醒？”赵仁凡眯起眼睛。“为什么你们身上的秘密都这么多？”

“多？”令狐殇戏谑的看着赵仁凡，“你以为你身上的秘密少吗？你真的以为，你了解你自己吗？”

赵仁凡一怔，眉头皱了起来。

令狐殇这句话，有些耐人寻味了。

赵仁凡认真思索了一番，陷入了沉思。

难道我自己不了解我自己吗？

赵仁凡觉得这句话有些荒谬。

但是偏偏，他竟然下意识的觉得，令狐殇说得对！

这种感觉很奇怪，突然而来的感觉。

我难道真的不了解我自己吗？

赵仁凡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这让他彻底懵了。

他很确信，自己并没有受到任何精神的影响。令狐殇没有对他施展什么精神攻击术法。

所以，这就意味着，令狐殇的话，似乎触动了某种东西。

赵仁凡下意识的感受了一番第一重空间当中的规则。

“果然！”

赵仁凡心中得到了答案。

不单单是第一重空间当中的规则，连霸王枪，都在共鸣。

似是为令狐殇的话做出共鸣。

这太奇怪了。

为什么令狐殇的话会使得霸王枪和第一重空间同时颤动。似是在回应他的话一样？

赵仁凡觉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怀疑。

“你觉得，我能在这里参悟到真正的真神境吗？”

赵仁凡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