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替你还这个人情,只要他不作,我就不碰他了。”
“谢谢默哥。”,覃宥作对我微微一笑。
“少给老子抛媚眼,老子是直男。”,我怼道。
“默哥咋这么没情趣呢?”,覃宥作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咱俩就这样开起了玩笑,让身边的人都有些无语了。
张龙还是对覃宥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他此刻就想少受些罪,赶紧脱身,至于报复的事以后再说。
“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们老大?”,对面的人中出来了一个代表。
“我随时都可以放了他啊,我只是想让他叫你们来给我看看,看看这样一个怂逼能够带出怎样的一批小弟。”
我的话也是够毒的,只是对面的人敢怒而不敢言,他们的老大还在我的手里。
“你说话最好过过脑子,龙哥虽然是我们的老大,可他上面还是有人的,你骂他、骂我们,就是在跟我们这一脉过不去,到时有的是人收拾你。”
这家伙倒还有些魄力,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你小子挺牛的,说说看吧,你们最上面的老大是谁?看看能让我害怕吗?说不定我一害怕就把这畜生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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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你明说,我不归龙哥管的,我是洛哥的小弟。”
“洛哥又特么是谁?”
“道上混的,哪个没有听说过洛哥的名号,黑道第一高手洛熙羽。”
“名字挺温雅的,怎么就成黑道第一高手了,不过我没听说过,再不报个厉害点的人物,我可没耐心了。”,我虽然对道上的事情有些了解,但很多人物我还是没听过的,这个洛熙羽我还真不知道是谁。
“哼,敢这么说洛哥,你也是第一个了,要更厉害的人物是吧,你听好了,我们都是号称黑道教父薛军山薛爷的人,薛爷的名号你总该听过了吧!”,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有种不自觉的自豪感。
“我特么让你说话了吗?”,我抽了只手出来,狠狠地抽在张龙的头上,张龙立马就不敢言语了。
“你看吧,这家伙巴不得你报警,不说他跟这地儿的警察有没有关系,就算是没关系,警察秉公处理,法律能拿他怎样?他犯了什么法?最多就是违法了治安条例,还有就是出言不逊,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进了局里没多久也就放出来了。”
“法律是公正的,他既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行为,那他受到的制裁就不会太重,该放出来就放出来呗。”
“放出来继续为非作歹,继续欺压百姓?是不是要他非把你给那个了,你才会觉得他该死,非要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了,才会受到法律的重处?法律是有滞后性的,是被动性的,对于这种人,就该主动地让他们知道教训。”
被我这么一说,顾梦烟的脸又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跟人谈论这种话题,但一想到刚才要不是我们拿下了张龙,她和安珺婕还说不准会怎样,这些十恶不赦之人,她心里还是很痛恨的。
只是她不想违背自己内心的想法,她依然为了她的信念而倔强,“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权利实施惩戒,只有法律才有权利。”
“我特么真觉得你不去学法学专业可惜了,国家的法律就缺少你这种人去执行,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样的想法,社会何愁不公呢?可惜啊,并不是人人都能跟你一样,按照你的说法,我没有权利惩治他,我还动手打了他,我是不是也该被抓住拘留拘留啊?”
我对顾梦烟有些无语了,有些时候咱们要跳出一些框架,不能把自己限定在条条框框里面,法律是该遵守,可当自己的权益受到伤害又暂时无法运用法律的武器时,我们就要勇于去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按理说,你是该被拘留,故意伤害罪。”,顾梦烟还真特么点头说了这一句。
“我靠,你哪边的啊?”,我头大了。
“我哪边都不是,我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评判这件事的。”
“你凭什么说你的立场就是客观的呢?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完全地客观,都会掺杂自己的感情,所有的判断都会受到各种影响,由人来执行的法律都会有偏颇的,所以绝对的公平正义是不存在的,只能说尽量地做到公平正义。”
“行啦,你们俩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这样也能吵起来。”,安珺婕忍不住地说道,她是看不下去了,而其他人倒还听我们辩论得很起劲。
“你的人怎么特么还没来,老子没耐心了。”,说完我就拿起酒瓶朝张龙的大腿上扎了一下,我没有扎太深,只是见这小子还听我和顾梦烟斗嘴听得挺嗨的,想让他吃点苦头。
就这么轻轻扎一下,是流了些血,但也不至于鬼哭狼嚎的吧,这样子的老大得多丢面儿啊。
“叫什么叫,再叫老子给你多放点血。”,我又把酒瓶抵住了张龙的脖子,张龙立马就不敢吭声了。
顾梦烟却指着我说道,“他都没有抵抗能力了,你干嘛折磨他。”
“你觉得你要是落在他的手里,你挣扎,你反抗,你求饶,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你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