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薛晨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宁萱萱很不想让眼前的小坏蛋得逞,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带给了她太大的冲击,仿佛将她带到了另一个世界,让她沉迷其中,那么为了能够成为一名修行者,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也不是不行的,反正只是动动手而已。
薛晨则没有想那么多,当即脸朝下平躺在了床上,急忙说到:“既然你答应了,那就从今天开始吧,嗯,捏肩一百次,捶腿一百次,头部按摩半小时……”
看着他那个急不可耐的样子,宁萱萱有种想要拿起枕头砸过去的冲动,可为了修行大计,还是忍住了,闷闷的轻哼了一声,十分不愿意的坐在了一旁,犹豫着双手放在了薛晨的肩膀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按起来。
“一,二,三……你肩膀是石头做的?怎么这么硬?都按不动!”
薛晨嘿嘿一笑,没有说什么,默默的享受着来自萱姐的按摩服务,虽然远远比不上专业的按摩师,可是带来的舒适感觉确实十倍百倍的。
等刚好捏完了一百次,宁萱萱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然后绕道另一旁去敲背,有些愤愤的伸手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肌肉,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是让她感觉到手有些痛。
她这辈子也只给自己爷爷按摩过,现在给薛晨按摩,心里说不上的感觉,总之很难为情,让她脸庞发烫。
等捶了七十多下,宁萱萱眸子一动,说到:“哎呀,真是累死我了,刚好一百下。”
“你骗谁呢,才七十二下。”薛晨立刻说了一句,“萱姐,看起来你心不够诚啊,看起来还是算了吧,你不是修行那块料……”
“住嘴!我补上就是了,你想让我白挨累,想的美!”萱姐立刻又开始捶起来,还报复性的梦用力几下,发出咚咚的声音,可偏偏薛晨还一副很舒坦的样子,发出了舒坦的哼声。
等到了一百下,宁萱萱憋着一肚子气的开始了头部按摩,按了分钟后问道:“我可是表达出了我的诚意,你千万不要耍赖,否则,哼哼,肯定和你没完……”
说完后她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回应,这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她先是感到有些生气,自己这么卖力的按摩着,可人竟然睡着了?这不是给瞎子点灯呢吗,可旋即眼睛一亮,睡着了不正好可以不用继续按下去了,等到睡醒了直接说按了半个小时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就在她刚要拿开手时,瞥到他沉睡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又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看你要是不认真的教我,我一定……阉了你!”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
正半睡半醒的薛晨莫名的感觉到胯下一冷。
他的确是睡着了了,不是在装睡,实在是这段时间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的很紧很紧,但好在,一切都结束了,至少是暂时结束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在薛晨呼呼大睡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都无法睡眠,甚至是彻夜未眠。
白永奇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关着灯的书房中,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大哥,我让玉龙洞蒙羞了。”
过了有几分钟后,有一个沧桑的声音回应了一句:“有些事,命中注定,不是人力可以改变。”
“大哥?”白永奇脸上有些怨气,当然是对薛晨的,“你是说这件事是命中注定?不可能,凭什么我们白家会……”
“小九,戒骄戒躁,否则你终老一生也没有机会更进一步了。”
大哥的话让白永奇心中一凛,怒气慢慢的消弭。
“整件事我已经了解过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已经成了事实,无可争辩,但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契机,这件事暂且不要继续再生波折,白家这些年已经很顺了,权当是一次提醒好了,借着这个机会,你将白家从上到下仔细的整顿一番,要记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白永奇默默的听完后说了一声是。
不止是白家,几乎是甘南、云州两省的所有修行传承抖因为棋盘山上发生的事情在展开这一些动作,无一例外都在搜集一个人的资料,一个让白家当着两省同道的面蒙羞的那个人,更是得到了白云山脉的掌控权,拿走了三个属于白家的术法。
如果说两省的修行界在过去十年是一片平静的湖水,而薛晨的出现,和白家的争斗则好像是一块大石头从天空中砸了下来,打破了这片平静,卷起了水底的淤泥,将会引起什么后续的变化,没有人知道。
而作为关键人的薛晨在华南县休息了一夜后和萱姐一起踏上了回海城的路,他已经在那里都留了太长的时间,是时候回家了。
当回到了海城后,第二天就有三位客人登门,正是少阳派的丹华境界修行者曲岩,还有毛金山和伍岳两位隶属于国安部的部门领导。
客厅里。
“薛晨,这两位你都见过了,我再给你介绍一下好了,这位是来自少阳派的曲先生,是一位丹华境界的修行者,这位是毛金山,是我的同事,负责修行界相关事宜的。”伍岳简单的介绍了两句。
薛晨客气的朝着曲岩和毛金山点点头:“两位贵客登门,蓬荜生辉。”
“我救下了那个白树德,你心里是不是对我非常不满?”突然,曲岩说了这么一句让毛金山和伍岳都惊了一下的话。
就连薛晨都微微的怔了一下,看向面无表情的曲岩,缓了缓说到:“不满,倒的确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