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亿美金是多么一大笔钱,不用多说,就是刺杀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都足够了,更何况一个“无名小辈”。
五亿美金驱动着太多的人涌了过来,但是人命只有一条,能够拿到钱的也只有一个,每个人都不希望其他人抢了先,借助三张尸体的照片就能很好的让很大一部分人止步,这样,竞争不就更小了吗?
所以说,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三张照片将一些人给震慑住了,不敢再轻举妄动,虽然五亿美元很好,非常好,可以让一个正常人荣华富贵一生,但得有命取!
死的四个杀手,没有一个是无名之辈,在两天时间内惨死,就如同一个惊雷,让那些满脑子都是五亿美元的人清醒了。
但,这还不足以让所有人却步,还会有更加难缠,对自己更有信心的人为了五亿美金而来。
杰西卡也明白这个道理,心中略微有那么一丝担心,她对薛晨的实力是很清楚的,在她的眼里就如同神。
可是,就算是神,也会有打瞌睡的时候吧,人命只有一次,没有重来的机会。
“你在担心?”
薛晨看了杰西卡一眼,笑呵呵的问道。
杰西卡抿着薄唇,无声的点了下头,现在,她的人生已经和薛晨产生了密不可分的关系,自然对薛晨的安危十分在意。
“放心好了,想要伤害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薛晨站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外面这座赌城不夜城。
如果是以前,他也会很顾虑,可是时间到退能力让他有了一定的底气,可以在转瞬之间逆转已经发生的一切,让自己利于绝对的上风。
可他心里也一直存在一个他很想知道,但是却没有很好办法解开的问题,假如在某个瞬间,他的生命因为一些原因被剥夺了,那么还有机会倒退时间吗?
也就是说,濒死之际,能力还可以发动吗?
这个问题他无法解开,总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弄死,万一失误了,一切晚矣。
杰西卡望着薛晨的背影,感觉薛晨和上一次分别时又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仿佛动静之间,掌握了一切。
“你……是不是有了新的能力?”杰西卡忍不住问道。她只知道薛晨的能力不止一种,但具体的她从来没有询问过,而是依靠自己的双眼去观察,猜测。
回头看了眼杰西卡,薛晨走回去,坐在了一旁,很自然伸手在她的脸颊上刮了一下。
{}无弹窗从发现炸弹到强力破除,只是十几秒钟的时间而已,薛晨做完了这一切,杰西卡还没有反应过来。
想到有人在自己的车里安装了一枚炸弹,而自己没有发现,杰西卡的心里一阵后怕,如果刚才坐进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有意思。”薛晨眼中闪过冷芒,更早是狙击枪,现在又遇到了炸弹,那些人的动作还真是够快。
安装炸弹和早晨开枪的是一个人吗?他感觉不太可能,他才来到美国一天时间而已,一个人不可能有那么充裕的时间,准备狙击和安装炸弹同时进行。
就在这时,杰西卡接到了一个电话,接起来接单的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神情严肃认真的对薛晨说:“是我的那个朋友打来的电话,说最近有人在拿出了五亿美金要除掉一个人,让很多人都疯狂了,他知道可能和我有关系,所以告诉了我一声。”
“五亿美金?”薛晨挑了一下眉毛,冷笑起来,“还真是财大气粗啊。”这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生机口服液的存在还真是让那些国际药企难受,竟然肯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五亿美金虽好,但是也得有本事拿到,薛晨心里已经想好了,凡是敢对他出手的,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就像是那个狙击手!
现在,又有人很是阴险的在车上安装了炸弹,那么这个人也绝对不能放过!怎么把按照炸弹的人该给抓起来,这是一个问题。
考虑了一会儿后,薛晨向杰西卡询问了一件事:“有没有什么办法,从面外看起来车库像是发生了爆炸?”
当天,二人离开了宅子,外出了一趟,但是并没有开车,等到了下午才回来,在傍晚时分,宅子内的车库传出一声震动,同时,从里面飘出来了一些青黑色的烟气。
事情发生后,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有两个人影迅捷的溜进了院子里,直奔车库而去,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两个人从车库里走了出来,是薛晨和杰西卡。
薛晨径直回了房子里,杰西卡则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门口,从上面下来了四个男人进入到了车库,等出来的时候,四个人抬着两个长条形的塑料口袋,运上来商务车,离开了。
站在窗前,看着两个袋子被抬走,薛晨呼了一口气,也感觉到自己来美国的确是一个明知的选择,他可不想这些事是发生在海城!
一天经历了两次暗杀,但这对薛晨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依旧按照正常状态生活着。
来到了拉斯维加斯第二天,他坐在黄金天使赌场大厅的一张百家乐的赌桌旁,和其他几个人玩着,当然,他不会无聊到用能力去作弊,就是随便玩玩。
当他玩的正酣,刚刚赢了五千美元的时候,他的身后走过了一个人,那个人动作很轻,也很隐蔽,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掠过,几乎没有碰到他的身体,更是没有什么知觉。
等那人走开后,薛晨扭头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后颈的位置,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好熟悉的苦杏仁味道,似曾相识,是氰化物,当初,正是在黄金天使,那位来自俄国联邦安全调查局的官员被人用杏花物偷渡了。
他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一样的事情。
意识到自己中了毒后,他无声无息的用回春能力将自己的身体洗刷了一遍,然后也没有起身,又往桌子上扔了几个筹码,等待庄家的时候,拿出手机拨通了出去。
“一个亚裔面孔,短发,穿黑色的短袖衬衫,带着贝雷帽,大概四十岁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