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兴趣听,我可没兴趣说。”刘晴霜坐回到床上,将右脚放在了床上,她检查了一下脚踝的位置,欣然的看到,被银环蛇咬的伤口已经几乎淡不可见了,没有留下疤痕。
刘建国见到小妹检查脚踝位置,问道是不是受伤了?
“是受了点伤,不过已经好利落了,你可别和爸妈说啊,否则他们又得问个不停,我耳朵都快被塞满了。”刘晴霜急忙叮嘱了一句,虽然爸妈是关心自己,可是真的是让她有点打怵。
刘建国心思一动,呵呵的笑了笑:“不告诉爸妈也行,但是你总得和我说一说吧,只要确定你真没事,自然不会让爸妈担心,如果你不说的话,那只能让爸妈来全方位的关心一下你身体的健康了,我看啊,最不济也得让你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心电图,肝功,肠胃肾脏都不能少,还有视力、口腔……”
“刘建国!你威胁我!”刘晴霜愤愤说道。
“我怎么会威胁我的亲妹妹呢。”刘建国爽快一笑,“我只是替爸妈关心你而已,如果你不接受,那就只能让二老亲自来了。”
刘晴霜磨了磨牙齿,轻哼一声:“也没什么啦,就是被银环蛇咬了一口而已……”
“银环蛇?!”刘建国听到这三字,差点坐不稳当从椅子上掉下来,长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银环蛇啊,怎么会没什么呢!”
在刘晴霜接受着大哥刘建国关心的时候,在京城的一座楼体内,从边境回来的四名国安部保卫科的展示也刚刚接受了上级领导的慰问,由队长伍鸣做了一个长达将近两个小时的汇报,详细的说明了所有的情况。
等结束了汇报,伍鸣单独和父亲伍岳来到了一间房间。
看着明显瘦削了一些的儿子,伍岳有些心疼的说:“这次的任务真是让你们四个人受罪了,你都瘦了。”
伍鸣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他也早就做好了遭遇一切的准备,甚至是牺牲,虽然这一次的确是凶险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危急的一次遭遇,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任务完成了,他和其余三个队员也都活着回来了,甚至没有缺胳膊少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个让他有些完全搞不懂的男人,想了一下,问道:“爸,那个薛晨,他究竟是……”
“薛晨他怎么了?”伍岳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这个人,真的是好奇特,很不一般,说不出来的奇怪……”伍鸣说不出来自己的那种奇怪的感受,总之薛晨给他的感觉有些非同一般,处处透着惊奇。
伍岳眯了眯眼睛,拿起了面前的水杯,一个放在了茶几上,说,这就是你们,另一个则用手抬高了很多,又说,这就是薛晨。
“我想你之所以会有困扰,是因为你和他是两类人,看待一件事的视角不同,做事风格也就不一样。“
看着父亲拿着一高一下的俩水杯,伍鸣握了下拳:“对!就是这样,感觉他真的像是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对那时潜在的威胁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正常人肯定不会选择在发生过枪战的河岸宿营的,万一莫名后退的敌人杀一个回马枪呢?可偏偏薛晨一点不在乎。
当然,不止这一件事,一路上还有许多小事,都让他感觉薛晨这个人做起事总是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无形的差距。
看着自己儿子的反应,伍岳心中涌上重重滋味,最大的感觉还是满足,能够看到自己儿子完好无损的回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其次就是庆幸,庆幸自己走了大运,找到了薛晨这么一个奇人,真的将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三个人带了回来,再看到儿子的反应,他更加确定了薛晨的与众不同。
伍鸣说了很多在薛晨身上看到的一些不寻常的现象,最简单的说,那个看似很小但是取之不尽的背包就让他抓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还有那变体级别的体力也让他心惊,在回来的路上他没少暗中观察,可是他从来没有在薛晨的脸上看到一点疲惫,哪怕是一口气行进了十公里的坎坷山路,就算是状态最好时的他也得累的够呛。
伍岳没有多说什么,简简单单的拿出了一张照片,伍鸣看了一眼,那是一双手,手掌上个有着一个清晰的洞穿伤口。
“这是在你们回来之前部门从那边得到的,我记得你说过,在最后一次战斗时,敌人的十人小队刚要发起突击进攻,可是却后退了,这双手就是其中一个人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九个人也受了同样的伤。”
“什么意思?怎么会这样?”伍鸣拧紧了眉头。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大概的知道十个人在同一时刻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洞穿了双手,差点被吓破了胆子,也不得不撤退。”
一道闪电劈在伍鸣的头脑中,抬起头,惊声说道:“难道是他?可这怎么可能?!”
伍岳眯着眼,什么也没说,看着这张照片,也陷入了沉思。
……
一早,吃过了饭,姜姐就送二妞去上幼儿园了,再有半个月,二妞就该放假了,于是二妞每天都掰着手指头算还剩多少天可以放假,就可以撒着欢的玩了。
薛晨来到了院子里,找来一个盆子和软毛刷子,又用浇草地和菜地的水管灌了不少的水,接着将玉瞳空间取出来了一堆石块,正是在老林子碰巧捡到的那些翡翠毛坯、
他数了一下,一共十五块,大的有四五斤重,小的比鸡蛋还要小一圈,不过外面都沾满了泥土,脏兮兮的。
他随手捡起一块放到了水盆里,拿着毛刷细细的刷掉上面沾染的泥土,露出了下面的一片片好看的嫩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