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闫老哥。“蔡远明答应了下来。
……
一早,薛晨接到了刘建国的电话,邀请他晚上聚一聚,因为刘建国休假已经要结束了,可能明后天就要回部队报道了,所以想要请上几个海城的朋友聊一聊,喝点酒。
薛晨自然不会拒绝,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驱车赶到了刘建国订好的地方,是市区内新开的一家名为夜港的渔村饭店。
当他赶到的时候,刘建国和刘晴霜兄妹已经等在包厢里了,不多时,窦易海和袁成也都先后赶了过来。
当人到齐了后,没有等多久,服务员就陆续的将菜端了上来,主打的一道菜是一条四五斤重的清蒸鲤鱼。
几个人纷纷尝了一口,都满意的点了点头,纷纷称赞味道不错,很鲜美。
刘建国笑呵呵说道:“这家夜港渔村听说才开业不到一个星期,卖的鱼大部分都是莲花池里的野生活鱼,所以味道很棒,看起来的确不错,看这鲤鱼肚皮的颜色就能看出来,的确是野生的,不是水塘喂养的。”
“我记得莲花池不是不让用网捕捞鱼吗?难道是托关系了?”袁成问道。
“莲花池是市里重点保护的一个免费旅游景点,天天都有那么多人在那里钓鱼游玩,如果有渔船在上面捞鱼,早就闹开了,听说是渔村派人在莲花池岸边蹲守,只要有人钓上来鱼,就去问卖不卖,高价买下来,所以每天野生鱼的供应都是有限的,来晚了可能就吃不着了。”刘建国讲道。
“那我们今天还挺有口福的。”刘晴霜夹了一块雪白的鱼肉送入口中,浅笑着说道。
“喜欢吃可以自己去钓啊。”窦易海说了一句。
刘晴霜回了一句:“你以为水里的鱼是长在地里的萝卜白菜,伸手就能钓到?我又不是没有去莲花池钓过鱼,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两三次好吧,可是像这么大的鱼,上百个钓鱼的人一天也钓不上来十条八条的。”
窦易海讪笑一声:“那倒是。”
刘建国看到薛晨一直淡然的坐在一旁,转头随口问道:“薛晨,你平时可喜欢去野外钓鱼?”
“谈不上很喜欢,基本上很少去。”薛晨说道。
刘晴霜侧头说道:“钓鱼还是蛮有意思的,尤其在等待鱼儿出现和鱼儿吞饵咬钩的那一刻,最激动人心了,永远也猜不到自己钓上来的是多大的一条鱼。”
“是吗?”薛晨淡然一笑,这两点对于他来说似乎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找到鱼,再把钩扔到鱼的嘴前就是了,还担心它不咬钩吗?
{}无弹窗走在前面的王东听到闫儒行问起自己手上提着什么东西,回头看了一眼,嘿嘿一笑,道:“提的啊,是金子银子。”
闫儒行失笑一声:“王胖子,你就改不了信口胡说,满嘴跑火车的性格,就不能像薛晨多学习学习,嗯?”
王东不以为意的说道:“薛晨的本事我倒是想学,可是没办法,就是学不来,也不是我吹牛,这当然不是我笨,而是老薛的本事太多了,也太牛逼了,不是说学就能学来的,还有闫老,您说我满嘴跑火车我可就不服了,我可是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做人最本分了。”
看着王东插科打诨嘴巴抹油的样子,蔡远明都被逗的笑了。
闫儒行一撇嘴:“我怎么没看出你诚实可靠?诚实可靠还随口胡诌,你说你手里的塑料袋装着真金白银,那拿给我看看,要真是真金白银,我不仅承认你是诚实可靠小郎君,我还给你刻块匾给你送来呢。”
“嗨。”王东一听这话,眼梢都挑了起来,到了二楼后站住了脚,说道,“闫老,这话可是您自己说的,说话算数,可别反悔耍赖,有蔡老板在这作证呢,既然不信,那我就让您上眼瞧瞧。”
说完,王东挺着胸部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迈进了会客室内,闫儒行微微一怔,讶异了一下,随后也跟了进去。
等到三人在客厅落座,王东提起手里的塑料口袋放在了实木的茶几上,砸的茶几发出砰的一声响,扬着嘴角,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闫老,上眼吧,看是您冤枉我了,还是我在信口胡诌。”
闫儒行和蔡远明对视了一眼,一齐伸手将塑料口袋的袋口打开了,朝里面看了一眼,望了一眼后,两人眼神都一凝,旋即手脚麻利的将装在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摆在了茶几上。
除了一面铜镜外,剩下就是一堆被氧化腐蚀发黑的金锭和银锭了。
“咦,竟然真的是金子和银子。”二人齐齐惊讶。
闫儒行伸手拿起一块金锭,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了起来,蔡远明也顺手将铜镜拿在了手里,目光闪烁不定的鉴赏着。
王东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的嘿笑一声:“闫老,牌匾什么时候送过来啊?上面刻的字我也想好了,就是‘诚实可靠小郎君’这七个字好了,木头就用红木好了,一定要请书法大家题字,写的不好看了,我可不收……”
另一边王东嘴巴不停,闫儒行和蔡远明两位海城古玩圈的老人也都鉴赏完了各自手中的东西,确定全都是真品无疑!
闫儒行手里捏着一块金锭,看向茶几上更多的金锭银锭,暗暗称奇,嘉庆时期的金锭银锭虽然不算多见,但世面上也不少,他也经手过一些,这玩意属于相对冷门的古玩,所以一直也不温不火。
可是一块两块容易看到,但是想这么多堆在一起,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堆在茶几上像是一堆小山一样,真是应了那句金山银山了。
“王东,这些金锭银锭还有这面铜镜,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没等闫儒行问,蔡远明快了一步。
“这个嘛,不可说,不可说啊。”王东摇着大脑袋。
“呵,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十有八九是薛晨弄来的,因为只有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弄到这么多金银锭。”闫儒行将手里的金锭放回到茶几上,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