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绮丝非常满意她的反应,道:“放心吧,这是易容术,只是暂时将你变成了我的模样。事后将面具撕下来你就能恢复原本样貌了,哼,就算你变不回去了也不必伤心,我的容貌可不会辱没你。”
“呸,谁稀罕你那狐狸媚子脸,”蒲察秋草啐了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黛绮丝俯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你不是说宋咳咳,唐括辩不会动你么,我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就将你的样貌易容成和我一样,到时候他进屋来看到的场景,还以为躺着的是我,他就不会客气了,到时候你好好享受,那人能力还是蛮不错的。”
蒲察秋草虽然平日里活泼大胆,可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哪受得了她这些话,羞怒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无耻!”
“翻来覆去都是这样无意义的话,你说着不累,人家听着可累了,”黛绮丝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没别的话说,我就封住你的哑穴了,不然等会儿那人进来,你大呼小叫破坏了我精心设计的一切,那可不好玩了。”
蒲察秋草心中冰凉一片,饶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应对之法,只能虚弱地哀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我喜欢而已。”黛绮丝嫣然一笑,这一刻仿佛回忆起了当年以紫衫龙王、金花婆婆的身份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时光,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蒲察秋草之前那样得罪她,此时没有取她的性命已是格外开恩了。
蒲察秋草还要再说什么,黛绮丝却已经出手封住了她的哑穴,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该过来了,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刚走了几步,她又去而复返,在她耳边说道:“忘了和你说了,那人体力很好,少不得也要折腾你大半晚上,而且那人以为你是我,不知道你其实还是少女之身,恐怕没那么怜香惜玉,你自己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说完得意地笑着离去,只留下蒲察秋草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蒲察秋草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帐篷顶,想到即将生的事情,整个人都绝望起来。
她对唐括辩这个大胡子从来没有任何感觉,顶多只是佩服他的武功而已,可是没想到自己珍藏了十几年的少女身子,居然即将被他夺走。
她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有一个父辈当年订下未婚夫,原本她对这门婚事是极度抗拒的直到成人礼上见到了杨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就被对方吸引住了,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这辈子非他不嫁。于是她一改之前反对的态度,变得期待起这门婚事起来。
虽然杨过的态度非常冷淡,但她依然对未来报以极大的信心,前几天在古墓中生的事情,她幸福得差点晕了过去,这一切来得太梦幻太不真实,唯一的遗憾就是杨过提前那什么了。
之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蒲察秋草甚至开始怨恨起杨过来,要是杨过当时不是那么“激动”,自己就能有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之后就算再被唐括辩侵犯了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她出身草原,草原上对贞操观念并没有汉人那么严苛,可如果第一次被唐括辩夺去,她却怎么也接受不了。
就在她心中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帐篷外面突然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她顿时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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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家里小孩一直高烧,体温最高时都突破41度了,前后跑了三趟急诊,连续几晚上家里人轮流上阵,整晚进行物理降温,今天温度才终于降下来了。
只能感叹一声,只有当父母了才知道父母有多么不容易
黛绮丝收回点在她腰上的手指,望着她愤怒的小脸,不屑地说道:“小丫头,想和我耍心机,你还嫩了点。”
蒲察秋草眼珠骨碌碌一转,装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打算给你捏捏肩膀而已。干什么点我穴道,快给我解开!”
黛绮丝冷哼一声:“你食指虚按我两边的肩井穴,拇指虚按大椎穴,一旦得逞,你拇指顺势而下便可封住我的陶道、身柱、神道三穴,食指则封住曲垣、天宗二穴,到时候我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任你宰割。”
蒲察秋草脸色一白,对方明明背对着自己,居然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直接扭过头去一言不。
黛绮丝不以为意,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边打量一边啧啧赞道:“小丫头虽然脾气坏了点,却是生得好一副花容月貌。”
蒲察秋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哼,你明明比我漂亮十倍,却这般说话,是在故意损我么?”
黛绮丝摇了摇头:“我是真心称赞,有些方面我比不上你?”
“我还有能胜过你的地方?”蒲察秋草大感神奇,要知道这两天她已经连续被小龙女和黛绮丝这两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弄得信心全无,这两人不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段,都远远胜过她,就连她素来自负的武功,在这两人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黛绮丝指尖滑过她的脸蛋儿,颇为感慨地说道:“你比我年轻,这就是最大的优势。看这细腻的肌肤,看这充满弹性的触感,这就是年轻的资本啊。”
蒲察秋草被她手指弄得浑身痒,同时身体里出现一种古怪的感觉,急忙说道:“哎,你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啊。”
“我动了你又如何?”黛绮丝冷笑起来,伸手将她衣裳一扯。
蒲察秋草惊呼一声,有心捂住胸口,只可惜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顿时又羞又怒:“你干什么!”
黛绮丝纤手托了托,微微皱眉道:“虽然小了点,不过胜在俊俏挺拔,他应该不会介意。”
尽管对方也是女人,但被她这般肆意抚摸,蒲察秋草依然羞得脸颊布满红云:“你快放手”
突然蒲察秋草似乎意识到什么,惊慌地问道:“他不会介意?你说的他是指谁?”
“小丫头,你觉得呢?”黛绮丝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蒲察秋草心中一凉:“唐括辩?”
“果然够机灵。”黛绮丝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腰带。
蒲察秋草终于慌了:“喂,被脱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黛绮丝笑眯眯地说道:“这两天我身子乏得紧,不巧那个人又像头永远吃不饱的狼一般,我不想扫了他的雅兴,可是自己身子骨又实在是酸软不堪,你不是我的丫鬟么,丫鬟替主人侍寝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侍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