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气得娇躯轻颤,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石清更是目眦欲裂,浑身气得发抖。
宋青书脸色一沉,遥遥一掌劈了过去,云中鹤只觉得胸口犹如锤击,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华山之上你立下誓言,,不然便会天打雷劈而死。我今日之所以放过你,不过是觉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阁下可别逼我。”
云中鹤冷哼一声,却不敢反驳,眼中浮现一丝怨毒之色。
“宋公子这么欺负人家四弟,让我们几个怎么办呢?”叶二娘娇笑一声。
“阁下这么多年来,每天偷一个婴儿,玩腻了又杀掉偷另外的婴儿,所犯的罪孽尚在云中鹤之上,我没找你麻烦,你倒要强出头。”宋青书冷笑不已。
叶二娘不以为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们的外号就是四大恶人,不干些你们正道人士不耻的事情,哪对得起自己的外号呢?”
见她完全不怕自己翻脸的样子,宋青书心中奇怪不已,突然哐当两声,不远处的石清闵柔夫妇拿捏不住长剑,黑白双剑就那样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遥遥欲坠。
另一边的苗人凤也脸色大变,浑身一颤,连忙退到了墙角,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不过怀中的女儿是再也抱不稳了。
“爹爹,兰儿浑身发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苗若兰虚弱地说道,小身躯就那样靠在父亲身旁。
宋青书身体晃了晃,突然也感觉到浑身的力气消失殆尽,不由大惊失色:“悲酥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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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的神色,宋青书心中一动:“莫非是蒙古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宋公子果然目光如炬,”段延庆点了点头,“本来敝国为了让蒙古西征的旭烈兀王子有充足的时间从极西之地赶回来,已经将招亲的时间安排到很后面了。谁知道不久前传来消息,旭烈兀在赶赴招亲的途中被刺客刺成重伤,如今正在细心调养,自然来不及参加敝国的招亲了。”
“原来西夏的招亲是假,想把公主嫁给旭烈兀才是真。”苗人凤冷笑不已。
段延庆眉宇间一股怒色闪现,不过终究没有发作出来:“苗大侠此言差矣,西夏只是边陲小国,夹在几大势力间只求自保,如今蒙古最为强势,敝国国主不会冒得罪对方招致兵祸的风险。”
西夏和蒙古之间虽来素有战争,但不过是边境的小打小闹,终究没有正式撕破脸。蒙古几个王子为了争夺汗位,竞争越来越白热化。若是谁能娶到西夏公主,便多了西夏这个外在的盟友,对日后汗位之争大大有利,所以几个王子对此次招亲势在必得。
西夏也明白这一点,而且未必没有存着通过联姻的手段和蒙古结为盟友的心思。毕竟若是驸马日后当上了蒙古大汗,那么银川公主便成了蒙古皇后,西夏国祚便可得到庇护。
至于选哪一个王子当驸马,西夏方面还没有定论,毕竟每个王子势力都很庞大,各有各的优势,谁也不清楚铁木真究竟属意谁。
最后西夏高层决定任其自然,谁也不得罪,这几个王子谁能娶到公主,各凭本事。
哪知道旭烈兀在途中被刺,若是西夏按照之前计划召开招亲,那便会将旭烈兀得罪死了。若是他日旭烈兀当上蒙古大汗,西夏恐有灭国之祸。
此番推迟招亲,忽必烈和阿里不哥心中虽有不满,但兄弟重伤濒危,他们也不方便谈婚论嫁,因此也不会得罪二人。
至于得罪天下其余年轻才俊,却不在西夏的考虑之内了。
宋青书久居满清高层,对国家层面决策的把握远远超出了苗人凤等江湖草莽,他稍一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