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心中却是愤愤不平:“做牺牲的明明是那位婉儿姑娘,被深爱的情郎当成了手中棋子,若是她知道真相,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一旁的陈家洛听得狐疑大起,心中寻思:“按照义父这样说,弘历是雍亲王和钱婉儿所生,我却是由陈阁老与陈夫人所生,两者之间并没什么任何血缘关系,那为何我们长得如此相似?”
文泰来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老舵主不要见怪。”
“这件事我本来也不想说出来,只是……哎……”于万亭看了文泰来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老舵主深明大义,我们夫妇又岂能做如此自私之人,冰儿,为了反清大业,恐怕要委屈你了。”文泰来虎目含泪,转头看着骆冰。
骆冰心中愤怒:这些男人一口一个大业,什么时候又问过自己的想法。男人们的大业要靠女人的身体换来,这样的大业不要也罢!
当注意到场中各位当家那种理所当然的眼神,她的一颗心渐渐冰冷下来:反正当日已经被宋青书那样过了,早已不是清白身子,大不了就当被狗在咬一口又如何。
想明白一切,骆冰面如寒冰:“总舵主你们尽管吩咐,骆冰自当尽力而为。”
一众当家看着平日里笑语嫣然,妩媚温柔的四嫂突然间变成了如此冷若冰霜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好受,纷纷躲着她的目光。
“总舵主,要对付宋青书,还有其他办法,不一定要牺牲四嫂啊!”余鱼同心底一直极为喜欢骆冰,自然不忍她受这样的委屈。
“有什么方法,你说来听听。”于万亭瞪了他一眼。
“这……这……”余鱼同一时半会儿哪想得出什么锦囊妙计,一张俊脸顿时憋得通红。
“老夫知道你平日里素来对骆冰有份别样的心思,但念在你还算守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却为了儿女私情,罔顾民族大义。”于万亭怒斥道。
“不是,我……我……”余鱼同急于解释,可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由一愣。
“好了,老舵主,我既然已经答应了,自然不会反悔,十四弟也是念着兄弟情谊,关心同袍罢了,您就不要为难他了。”骆冰低着头,淡淡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家洛,泰来,冰儿,还有天宏,你们跟我到密室中好好计划计划怎么来对付宋青书那狗贼。”于万亭招呼一行人,往内室走去。
没想到不仅没有将心上人救出虎口,反而要心上人出言相救,余鱼同低下头,暗暗捏紧了拳头,一张脸看不清有何表情……
当清晨的阳光撒进屋中之时,宋青书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活动了一下身躯,表情顿时极为古怪:这欢喜禅法的确是个好东西,昨晚操劳了一整夜,前世若是像这样玩,第二天不一觉睡到正午根本起不来,而且肯定会腰酸背痛,精神不振,哪能像如今这样神清气爽。
暗暗查探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宋青书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没想到欢喜真气居然又茁壮了几分,要知道之前曲非烟和钟灵都是处子之身,体内阴气自然丰厚纯净。南兰一个嫁过人的妇人,体内阴气的水平居然比少女还多,而且感觉没错的话,她体内阴气已经远远超过了女人正常平衡的水平,如果不是昨日被自己吸取不少,不久的将来,恐怕身子骨会越来越弱,最后香消玉殒。
“难怪她眉宇间时常带着一份忧愁,简直跟林黛玉一样,咦,莫非林黛玉也是因为体内阴阳失调,才一命呜呼的?”宋青书喃喃自语,突然神色一变,盯着窗外,“阁下既然已经来了,何不现身相见?”
“公子武功似乎更上了一层楼。”随着一个清雅的声音传来,窗户已经被打开,一道白影闪了进来。
“原来是九公主啊。”宋青书笑了笑,很快放松下来。
朱媺娖正准备开口,突然秀眉一蹙,琼鼻皱了几下,四处打量一番,疑惑问道:“屋里什么味道?”
宋青书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尴尬笑道:“昨日喝酒太多,污了公主的鼻子,实在是罪过罪过。”心中却补充道:男女欢好过后那种独特味道,你一个黄花闺女自然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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