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岳问天一见我活下来了,也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在暗中给我种下了狂死丹,每隔一月发作一次,让人陷入狂躁不安的状态,浑身奇痒无比,必须每月服用一次解药。但他不知,狂死丹发作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我体内的那两股能量冲撞时的疼痛猛烈。”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得到莫测机关术。我当时心灰意冷,就这个样子,不提报仇,就先自己发作而死。所以也就给了他,也算机关术没有断绝。可是岳问天还是不放心,就将我关进这个铁笼之中。”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我也随时准备去见我兄长了。可是今天,这铁笼忽然开了。再后来,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仿佛多年没有这么痛快地讲话了,邪胜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咦,对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作为药谷子的传人,也来参与这什么覆灭遁甲宗的大会?”
韦觉心中咯噔一下,总不能说自己这三人是来游山玩水,顺便浑水摸鱼,找点宝贝的吧?
还是付豪灵机一动,他正色道:“实不相瞒,其实晚辈还对天文星象有所研究。前些日子夜观天象,发现今日丹霞山必有一位盖世强者出世,特来瞻仰风采!”
韦觉和耿刃都暗中竖起大拇指。
邪胜正惊讶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倒是我看走了眼。”
“不过,你们就是来游山玩水,浑水摸鱼的,我也不会说什么。那岳问天的人情,我已经还完了。遁甲宗的存亡,与我无关。”
“对了,小医圣,你刚才已经看出了我的病症,不知是否有办法可治?”
韦觉遗憾地摇摇头:“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众人都感到十分好奇地问:“此话怎讲?”
韦觉无奈的说:“要治前辈之症,需要满足两个条件。这两个条件一为排,一为引;一为内,一为外。缺一不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