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带我见宴王殿下?”容灼问道:“要是他招揽了我,我是不是就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
“再等等吧。”于景渡道。
“还要等多久?你为什么一直不带我见他?先前说我生着病不方便,如今我病早就好了。”容灼道。
“等这件案子结束,好不好?”
“为什么?”
于景渡沉默了半晌,开口道:“虽然你一直说宴王能赢,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我想着,至少等这个案子结束,若他赢了自然好办,若是他输了,你也不必砸在他手里。”
“你是想……给我留个退路?”容灼问道。
“是。”于景渡道:“我自己没得选,只能和他同生共死,但你不必。”
容灼闻言心中十分熨帖。
他吸了吸鼻子,故作玩笑道:“那我就听你的,先给宴王殿下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吧。”
于景渡被他那语气逗得不由失笑。
“如果此番他成功了……我会把我先前说过的秘密,告诉你一个。”于景渡道。
“真的?”容灼眼睛一亮,“到时候你可别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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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不抵赖,只要你别生气就行!
第44章
眼看天色将晚,于景渡没再耽搁,带着容灼便出了城。
宴王殿下的车架自清音寺回城,正好与他们的马车擦肩而过。
于景渡与容灼道了别,便下了马车,上了宴王的车架。
容灼有些好奇,偷偷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可惜只能看到宴王车架旁跟着的护卫,看不到马车里的人。
“你见过宴王殿下吗?”容灼朝车夫问道。
车夫是于景渡的人,闻言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不曾”,看样子不大想搭理容灼的样子。
容灼无奈,只能乖乖坐回去吩咐车夫继续赶路了。
宴王的马车里,于景渡一直等容灼的马车走了,才摘下易容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并换了身符合身份的衣服。
于景渡尚在回宫的路上时,东宫那边就已经炸了锅了。
容庆淮去大理寺投案的举动,很快就传到了太子耳朵里,这让太子十分恼火。
毕竟下午那告御状的人已经给了他当头一闷棍,所以听到容庆淮去了大理寺的消息时,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
“容庆淮他是疯了吗?”太子怒道,“让你们盯着他,你们就是这么盯着的?”
“殿下,前些日子容庆淮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您便吩咐属下将人都调到了城门口,所以容府那边近日没人守着。”汇报的探子道。
刚出事的时候,太子的人的确将容府盯得很严。
但数日过去,祁州那边毫无动静,容父也没有任何异样,再加上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豫州来的人偷偷进了京城,所以太子才会将手底下所有的人都调到了京城的各个城门口。
谁能想到容庆淮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投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