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分明看到看到于景渡在瞥见柜子上摆着的瓷罐时,目光停留了片刻,这说明于景渡肯定明白了那上头摆着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于景渡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连这么直白的暗示都不懂。
可他就是什么都没有做,甚至与容灼亲近时,都比从前更克制了几分。
容灼有点搞不明白对方的想法。
可事已至此,让他拉下脸来去问,他又觉得委屈。
于景渡似乎是觉察到了容灼的情绪,在他耳边低声哄道:“你还小……”
“你才小呢!”容灼闷声道:“我不小!”
“我是说你年纪小。”于景渡道:“等我从边关回来,好不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灼翻了个身,不想理他了。
于景渡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不高兴了?”
“我困了。”容灼道。
“你若是想现在……”
“于景渡!”容灼有些委屈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容灼道:“你再说一句我就走!”
于景渡心口一滞,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气,只能老老实实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