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容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绕到了书案后头,“一会出去能看出来。”
于景渡每次亲他都不怎么克制,万一亲得他嘴巴红肿,出去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那换个看不出来的地方亲吧。”于景渡忍着笑,继续逗他。
“你!”容灼脸颊一红,“你别闹了,万一我爹突然过来怎么办?”
“那咱们把门锁上。”于景渡道:“不让他进来。”
于景渡作势就要回身锁门,容灼见状只得从书案后又绕回来,拉住他的手,主动凑到他唇边亲了亲,“这样可以了吧?别锁门。”容灼还不知道他的?一旦锁上了门,这人肯定要胡闹!
“你是怕我锁了门……”
不等于景渡开口,容灼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少年面颊泛着红意,双目因为紧张而泛着点薄薄的水雾,看上去特别乖,特别好欺负。
于景渡被他哄得心中一软,总算是打住了继续逗他的念头,点了点头道:“好吧。”
容灼闻言忙拉着他去了书案边坐下,取了自己正在整理的东西给他看。
“陛下让我找吴太医要方子,还说可以让他指点一下我们。”容灼道:“我列出来的这几种,都是宋掌柜他们不大擅长的,你帮我看看。”
于景渡收敛了心思,低头认真看了看容灼递来的东西。虽然早就知道容灼对这件事情很上心,但亲眼看到对方这一点一滴的努力和认真,他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热。
“我觉得很好。”于景渡将那页纸放下,“还有样东西,我上次忘了朝你提。”
“什么?”容灼忙问。
“冻疮膏。”于景渡道:“北江天气寒冷,有时候九十月份就会开始下雪,到了冬天更是滴水成冰,哪怕是当地长大的人,也经常有不小心冻伤的时候,更别说戍北军的儿郎了。”
容灼闻言一笑,有些得意地道:“这个我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