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于景渡叹了口气,“今日宫里来送赏的事情他肯定也听说了,知道立储诏书很快就会下来。哪怕他猜不到王府如今的境况,多半也会以为本王事情太多抽不开身。”
于景渡倒是不担心容灼误会什么,他只是太想容灼了。
上回去了那一趟两人就没好好说几句话,他还把人惹生气了。
这么一搞,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于景渡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干脆带着容灼私奔算了。
他是真的不想伺候自己那位父皇了。
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不能让容灼一辈子跟着他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眼下虽然棘手,但终究是一时的。
他有把握,很快就能反客为主,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算着日子,前太子被废的消息,说不定已经传到边关了。”于景渡道。
“夋国定然有探子在京城,说不定前太子被废之前他们就有消息了。”
“消息传到边关,夋国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生出点事端来。”于景渡道:“届时等常将军的折子进了京,咱们就不在这耗着了。”
他宁愿回边关和夋国大战一场,也不愿待在这宴王府里再做个笼中之鸟。
等他离了京,他那位好父皇就算有再长的手,也伸不到他身边了……
当晚,宴王府无一人进出。
直到次日午后,才有探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