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灼却忍不住拧起了眉头,因为他不明白于景渡好端端为什么要这么假设?
是婚事不好处置吗?
还是他有别的什么顾忌,所以才会萌生出这样的念头?
“你怎么忽然会这么想呢?”容灼问他。
“只是偶然想到这个可能,想听听你的看法。”
容灼心道,于景渡原本就是皇帝的,他不该有这个念头啊!
是他的存在,成了这个变数吗?
他先前那个担心,此时又出现了。
他不在意于景渡做不做皇帝,可他担心一旦于景渡的人生轨迹发生太大的改变,会给对方带来未知的危险。
“你怎么了?”于景渡问道。
“没事。”容灼摇了摇头,但眼底的不安却十分明显。
于景渡见状骤然想起了许久前容灼朝他说过的话。那个时候他们刚认识不算太久,容灼甚至不认识他,却在他面前说过宴王将来要做皇帝这样的话。
当时于景渡就觉得挺奇怪的。
如今再想,他也依旧觉得奇怪。
容灼对他做皇帝这件事,似乎过于笃定了。
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两份策论,关于容灼的身份和秘密……他又禁不住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