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原本就没真的不高兴,他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所以听于景渡这么说,心立刻就软了。
“我一开始还有点害怕,怕你咬我。”容灼道。
“想咬来着,舍不得。”
容灼转过身面対着他,面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红意,眼睛里也蒙着一层因为兴奋而染上的薄薄水雾,“你想不想让我也……”
“不用。”于景渡一手在他耳朵上捏了捏,“我不舍得。”
容灼想说,这其实也不是很为难,他心里并不抗拒,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罢了。
但于景渡这么说,他便想着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一时。
“你到底跟谁学的?”容灼好奇问道。
“你先说你喜欢,我才能告诉你。”
容灼别过脸去别别扭扭地道:“喜欢。”
“喜欢什么?”
“你不说算了!”容灼道。
“我说。”于景渡忙哄道:“我找花姐借了几本图册。”
其实去年他们刚认识不久那会儿,于景渡就给容灼借过几本图册,不过那个时候他让人找的都是相対来说比较保守的,因为怕把容灼教坏。而彼时他自己対这些事情也不热衷,所以只随手翻了几页,并未好好研究过,这才导致了先前他连亲嘴都不会的尴尬局面。
后来从豫州回来的路上,于景渡在容灼的“点拨”下开了窍。
回来后他痛定思痛,决心要好好做做功课,否则在小纨绔面前岂不是面子里子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