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是有什么建议给侄儿吗?”容灼问他。
“堂叔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多,见过的事儿也多。”段承举道:“依着我看,你爹倒不是迂腐之人,未必就会棒打鸳鸯。左右你们只要懂得分寸,别将事情闹得太大,将来也别耽误了他抱孙子,旁的事情还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
容灼一听这话,顿时便沉下了脸来。
但他不想多费口舌去和对方分辩什么。
他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没办法去拿现代人的思维去要求古代人。
他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也不妄想能改变对方的思维。
只是这话他听了还是没来由心里堵得慌。
因为他清楚,有这种想法的人绝不仅仅是段承举。
容父,皇帝,甚至……
容灼不愿意再想下去,只能沉着脸喝起了闷酒。
“不高兴了?”晚饭后,容灼坐在暖阁里发呆,于景渡走到他身后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他。
容灼身体一僵,有些不大自在,他和于景渡刚确立关系不久,还没能适应这种太过亲昵的举动。
但于景渡这副自然而然的态度,很快感染了他,他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要不要跟我聊聊这件事情?”于景渡问他。
容灼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太远了,不是刚确认关系就该聊的内容。
哪有连嘴都还没亲,就跟人掰扯结不结婚,婚后要不要丁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