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是,寨子里还养了鸡鸭。
容灼甚至看到不远处还有他们开垦的梯田,只是现在是冬季,上头覆了一层雪。
被活捉了的鲁盛,因为是这里的老熟人,所以大当家将他安排在了自己人那桌。可怜鲁盛被绑着手脚,眼睛还蒙着黑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被人喂饭。
于景渡和容灼坐在一处,他虽说对这寨子不大怀疑,但还是有点警惕心。桌上的每一道菜,他都要先尝过之后才让容灼吃。
容灼倒也听话,乖乖坐着任由他安排。
于景渡瞥见他这副乖顺的模样,心念一转,将自己喝过的半杯酒递给了他。
容灼不疑有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酒入了喉他才觉出辛辣,忍不住拧了拧眉。
“天气冷,喝点酒暖和。”于景渡将他喝过的杯子取回来,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就着容灼喝过的地方,浅尝了一口。
“这位将军。”大当家端着酒杯凑到于景渡身边,赔着笑道,“在下有一事想求将军帮个忙,不知会不会唐突。”
这大当家看着挺年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生得倒是很周正,只是山匪做久了,终究带着点匪气。
“大当家但说无妨。”于景渡道。
“咱们豫州营……嘿嘿。”他一笑,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想问问,像我这样身家不清白的人,有没有法子能收啊?”
容灼闻言当即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大当家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想从军。
“你多大了?”于景渡问他。
“25了。”大当家道,“爹娘没的早,走岔了路……”
“你除了当山匪,还有别的本事吗?”于景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