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是怎么个闹法了,父皇最爱面子,他可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与朝臣之子不清不楚。”太子挑了挑眉,朝探子道:“你去找人探一探宴王的动向。他既然能在大街上给人暖手,想来是挺喜欢那个小纨绔,总能查出点什么来吧?”
探子闻言便领命去了。
门客似乎不大赞成他这做法,但见太子神情笃定,便没再多说什么。
前几日太子便派了人去豫州,这几日虽然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但不知为何,他似乎变得比先前更不安了。
门客跟着太子许久,一直知道这位的性情。
表面光风霁月,待人谦和,实际上睚眦必报,且不怎么听劝。
从前宴王不在京城,他倒还收敛一些。
自从宴王进了京,他就越来越疯了。
另一边,于景渡带着容灼回府之后,便将宴会的事情告诉了他。
“除夕进宫啊?”容灼苦着脸道:“必须要去吗?”
“你若是不想去,我去朝父皇说。”于景渡道。
“别。”容灼不大想得罪皇帝,尤其如今他和容庆淮还住在宴王府里呢,“还有谁会去啊?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于景渡道。
见容灼瘪了瘪嘴,他又道:“季先生也会去。”
容灼闻言面色并未好多少,因为他和季先生也不算太熟悉。
“太子也会去吗?”容灼又问。
“应该是会去的。”于景渡道:“毕竟私兵营的事情尚未挑明,他如今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