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就说!怪不得皇上要让你做乾和宫的女官,分明是为了方便他——”
“不许再说了!”沈妙言恼羞成怒,一把捂住她的嘴,“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啧啧,当初也不知是谁嫌弃人家是大叔的,如今还不是哭着喊着要跟人家生猴子!”
谢陶脸红得厉害,同她边滚打在一处,边嚷嚷出声:“我家大叔才不老,他可厉害了!一夜三次!”
“三次算什么,君天澜他一夜五次!”
“大叔,大叔他一夜七次!整整七次!”
“君天澜一夜十次!”
两人在帐中,一边滚打着一边互怼出声,甚是热闹。
而静静站在外面屋檐下的两个男人,却是彼此无言。
半晌后,张祁云摇着羽扇望向君天澜,试探道:“皇上你……一夜多少次来着?”
君天澜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负手离去。
然而唇角,却止不住微微扬起。
果然妙妙心里,还是护着他的。
这不,连这种小事,都得跟好姐妹争出个胜负来。
此时,男人的心底像是打翻了一罐蜜糖,甜得他连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
……
另一边。
韩悯这次是五十大寿,所以操办得很是热闹。
韩府在花园水面上搭了戏台子,众多贵妇小姐都聚在一处听戏。
江梅枝瞅见董氏去溷轩小解,于是对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带着她们悄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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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觉得,这一章,还是挺甜哒。
沈妙言轻轻巧巧地避开。
盛雨打了个空,恨得狠狠跺脚,尖叫着再度袭向她,似是想要揪她的头发。
然而沈妙言并不想与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番泼妇行径,于是再度避让开。
盛雨扑了个空,脚下却踩到沈妙言刚刚扔掉的杯盏,整个人往前倾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四周顿时爆发出哄笑声。
盛雨面颊红透,站起来跺了跺脚,哭着跑了。
沈妙言在谢陶身侧坐了,谢陶欢欢喜喜地给她斟了杯米酒,小声道:“妙妙,你可真厉害!你不知道,从前你不在的时候,偶有宴会,大叔只要不在,盛雨就会过来欺负我、骂我。我寻思着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就没跟她计较,自己悄悄生闷气。可你今日这两盏酒泼下去,我真是解气又高兴!”
“有的人就爱蹦跶,你不给她点苦头吃,她将来还要蹬鼻子上脸的。再说了,你是相爷夫人,有诰命在身的,就算是把她打了,那又如何?!若是打一顿她还不老实,那你就再打一顿!”
谢陶崇拜地望着沈妙言,只觉她的妙妙果然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姑娘。
而盛雨离开后院花厅,直接冲去找自己的父兄。
男宾们都在前院,她经过通传被请进去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沈妙言是如何欺负她的事情,当众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此时她形容狼狈,哭起来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盛家的男人自然要为她出头。
盛大人第一个站出来,朝上座的君天澜拱手,气愤道:“皇上,那凤妃夕如此侮辱雨儿,着实过分!请皇上为雨儿做主,差人把凤妃夕捉拿起来,狠狠打一顿板子!”
说罢,冷眼瞥向凤国公。
凤国公是不喜欢沈妙言的,他的赌注全部压在凤琼枝身上,至于沈妙言,就算死了也是无所谓的。
于是他笑道:“妃夕那孩子太不懂事了,若是打一顿板子能让盛大人解气,那是应该打的。”
盛大人颇为满意他的回答,仰头望向君天澜,只等着他发话。
男人捻着檀木珠串,漫不经心道:“妃夕伺候朕多日,朕知晓她最是老实温顺,绝不会欺负人。盛雨,你头上的酒汁,怕是你自己泼上去的吧?”
盛雨:“……?!”
满阁寂静。
张祁云在下方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