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客哪里知道狂尊者竟拐了弯骂自己,又问道:“那他去了哪里?”
痴尊者道:“我们怎么知道,兴许偷偷逃出岛去了吧!”
红袍客顿时骂道:“放屁,冲教卫一心思主,哪里会叛变?倒是你们俩个,成日在此岛上不知干些什么勾当!”
狂尊者回骂道:“明空见,你个狗腿子,整天在圣主面前说我们坏话,神通圣教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日益败坏的!”
明空见狞笑道:“你们做的见不得人勾当,你们心里知道。”
狂尊者笑道:“既是见不得人,你又是如何知道?”
明空见隐隐一笑,道:“我且问你,昨日那个臭子跟你二人到底有何关联?圣主正为此事生气,你们看着办吧!”
狂尊者道:“这岛上只有臭狗,贱狗,忠狗和一干臭狗腿,哪来的臭子?”
黄袍客喝道:“大胆!竟然骂圣主是”他正想说出“狗”字,亦觉不敬,顿时住口。
狂尊者抓住话柄,道:“是什么?”痴狂二人近年与韩觉除了动手便是拌嘴,练就的油腔滑调又岂是成日在楚天樊身边恭恭敬敬的人可比。
黄袍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明空见却道:“斗嘴不是你的对手,敢去圣主面前说个究竟吗?”
痴尊者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编出谎话来骗咱们?好叫我们在圣主面前丢脸!”又欲要耍起无赖,哪知明空见二人并不吃这套,何况这回来的是两人,若真一语不合打起来也不会太大的亏,说道:“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日你们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狂尊者大笑一声,道:“哈哈哈!好啊,要打架,我喜欢!”
四人面面相对,竟能望出一团火来,昔日宿怨亦想做个了结,恶斗在即,一触即发。
“你们两个想造反不成!”忽听得远处厉声传近,音一落人也已落地。云忠父子悄然而至,紧接青白二客紧随其后。最后一人却是缓步而来,步虽极缓,然步步扎根,犹重千钧,其伐奇特,内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