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一来就知道问东问西的啊?”看着洛烟闻言只是笑而不语,徐佳萱知道洛烟是不会说的,连忙站了出来说道。
“这…哈哈”徐老爷为官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洛烟不愿多说,一阵爽朗的笑声很好的化解了桌上的尴尬,“怪我、怪我,这人老了,嘴也变得碎了起来,烟儿姑娘莫怪、莫怪啊。”
“徐伯父,洛烟实在是有些难言之隐,难以启齿,日后定会悉数告知伯父的。”洛烟嫣然一笑,对着徐佳萱感激的一笑。
……
凉州城外,劲风将城墙上的战旗吹得猎猎作响,明军整整齐齐的站在城墙之上,神色严肃的看着城墙下的鞑靼军队,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嘶嘶嘶嘶”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叫声响彻天地,眼看着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正午了,可是白沧海丝毫没有要开城迎敌的意思,鞑靼的军队已经有些坐不住了,马匹躁动不安了起来,拓谷怗儿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这已经是第十天了,他白沧海就是这样,根本不理睬自己,就算自己下令攻城,可是鞑靼人素来不善攻城,根本就打不下这防备精良的凉州城,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军队的士气恐怕就要被磨掉了,“白沧海,你难不成是女人吗?整天龟缩在你那凉州城内,要是个真爷们儿,你就带着人马出来,和本将军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拓谷怗儿满心的愤怒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只好对着凉州城墙上怒吼道。
白沧海的身影转过墙垛,露了出来,脸上满是没有被阳光晒到的惬意,“怎么?拓谷将军这就忍不住了?看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不如你就再带着你的人马在这里多晒晒太阳,反正以后你也见不到了。”
“白沧海,你这算什么?两军交锋,你竟然避而不战?”拓谷怗儿本是一个性格直爽的人,被白沧海这么一激,脸上丝毫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挥动着手上的马刀,远远地指着白沧海,只恨不得现在立马就飞上这凉州城的城墙上,把这白沧海碎尸万段了。
“哼!拓谷将军枉你还自称精通我中原兵法,现在看来也不过就只有这点水平嘛;看来你们鞑靼真的是后继无人了。”白沧海深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的至理,既然这拓谷怗儿性格如此暴躁,这么容易就会被自己调动了情绪,这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白沧海可是不介意用上一用的。
听着白沧海这嘲讽的语气,拓谷怗儿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身下的马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那一抹躁动不安,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全军听令!给我…攻城!”拓谷怗儿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也知道要是这样一直被拖下去的话,自己的士气一定是先被拖垮的,索性不如就放手一搏,拓谷怗儿也想要看看这凉州城的城墙到底是有多坚固;拓谷怗儿的军令下达,顿时鞑靼军队之中的战车如同那脱缰的野马一般,在无数身披战甲的快马拉动之下朝着凉州城冲去,战车前全都是密集的钢刺,之后便是拿着登云梯、长木的攻城军队跑来……
“全军听令,投石机、弓箭准备,不要放上来一个鞑靼狗,给我杀!”白沧海的声音也是响彻云霄,顿时凉州城上无数巨石、木块、火箭朝着城墙下的鞑靼人射来,刚刚还是和煦的烈阳现在却多了一分血雾蔓延在空中,城墙外不断的传来鞑靼人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看着攻城部队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受到了阻碍,拓谷怗儿这一次似乎也下定了决心,“弓箭队,给我把明狗的弓箭射下来。”一声令下,漫天的箭雨朝着凉州城墙上射来,顿时凉州城墙上也是一阵腥风血雨,可是却再没有一个人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