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沈邪怎么会吃铁鹤轩的这一套?还未等铁鹤轩说完,沈邪就是一声冷哼,脸上的寒意没有消退半分,语气也有些不善的说道,“铁当家当真的是好大的口气,区区一个马匪也敢和我们弑剑山庄攀关系?”
沈邪这句话不可谓不痛,这神腿门前身是西南的山贼的事情虽然是武林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那也是在以前,现在神腿门渐渐变得强势了起来,没有人再在人前提起这件事情,可是现在沈邪就这么当着众人说了出来,神腿门的人脸上怎么可能没有变化?铁鹤轩那原本谄媚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怒容,神腿门的弟子也是都怒目而向弑剑山庄的方向,空山怎么能任由这武林的小辈如此欺辱自己的师门?
空山手握着金镰,一旁的佘云龙起初还拉着空山,可是当听到沈邪的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松开了手,默认了空山,“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莫不是早上忘记了漱口?竟然敢如此没大没小,我大哥做你的爷爷都够了,和你和和气气的说话不行,你还敢如此,让佛爷我好好替你家人教育教育你。”说着空山举起手中的金镰就朝着沈邪的方向而来。
沈邪身后的弑剑山庄弟子,一个个都是盯着空山的身形,正待有几名弟子欲起身为少主挡下这一击的时候,沈邪却是右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动,自己却是嘲讽的看了一眼空中的空山,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待到那空山就要落下的时候,沈邪才轻轻地说道,“不自量力”,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下,沈邪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眼前的人消失了踪影,空山这一击落空,可是力道已经出去很难收回来,只见空山的力道则是生生的将沈邪原本坐着的椅子劈成了四瓣散落了一地,就在这时空山的身后却响起了一个声音,“唉?马贼终究是马贼,这种三脚猫的功夫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空山听见沈邪此时的说话声,脸已经涨的通红,心中的怒气早已经不能平复,这…这沈邪明明就是在戏弄自己,空山大喝一声,回身就是一劈,破空之声让两旁的人都觉得刮得有些脸疼,可是沈邪嘴角的那抹笑容始终没有消逝,就在空山那一击马上就要打在沈邪身上的时候,沈邪又是消失在了原地,一击落空,沈邪却是出现在了空山的右侧,沈邪右脚轻举,对着空山的右肩处狠狠地踢了一下,顿时空山就踉跄的向着左侧走了几步,才勉勉强强的稳住了身形;被一个后生在如此众人面前用这种方式戏耍,空山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空山脸上已经变得狰狞了起来,他的眼中仿佛就只剩下沈邪这一个人,只恨不得能够杀了这厮,食其肉饮其血方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气;空山再一次怒喝一声,举起金镰朝着沈邪再一次而去。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当真是不够看的,本少没有兴趣再和你玩了。”沈邪刚刚说完,背后长长的剑匣应声而来,一柄散发着银光的细剑凭空而出,沈邪微微转身,一把抓住空中的细剑,正在这时空山还正举着金镰朝自己而来,就在空山要到沈邪身旁的时候,沈邪手中的细剑却是后发先至,已经顶在了空山的脖间,那从细剑上传来的寒意传遍了空山的全身,‘咕嘟’一声,空山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原本满脸因为气愤而通红的脸却是因为难以置信而变得更加通红。
知道空山已经输了,铁鹤轩虽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向沈邪人数,但是难不成要自己看着六弟就这样殒命在沈邪的手中吗?“空山回来,沈少主手下留情吧。”铁鹤轩在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怒容任谁也看得出来。
沈邪却和铁鹤轩的怒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邪回身对着铁鹤轩露出了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嘴上说着,“放了你六弟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话音未落,沈邪便没了后面的话,但是右手却飞快的动了起来,剑尖轻轻划过空山的脖子,飞快的在空中掠过,反手用剑柄的位置朝着还在傻傻的愣在原地的空山的胸膛而去,只听见‘咚’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空山因为剧痛而发出的一声痛呼,再看沈邪却是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对着铁鹤轩继续道,“他要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空山刚刚落地,佘云龙便已经上前扶起了空山,可是铁鹤轩再怎么能忍也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了,脸上的怒容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沈邪,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了,我念你是弑剑山庄的少主,给了你爹几分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别以为我神腿门真的没人了。”说完,铁鹤轩一撇衣袖,其实弑剑山庄的名声在这里摆着,铁鹤轩真的不敢怎么着沈邪,但是人家都已经这么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要是自己再不说两句狠话,那以后还怎么在这武林上立足?
沈邪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自己虽然能够打得过空山,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平日里的勤奋,一身武艺确实不容小觑,但是这其中也有侥幸,那空山前些日子刚刚中了东方嫣的‘大漠孤魂’,但是这神腿门却是不知道空山所中的毒是什么,只当是一些不寻常的毒,虽然一开始不知所措,但是后来铁鹤轩决定以毒攻毒,用这神腿门的秘药——焚心丹,再旬月喂以解药,以此也误打误撞的勉强的稳定住了空山的伤势,后来看着空山一点一点好起来了,不再像之前那么萎靡不振,也就想着可能是空山身上的毒势解了,但是毕竟是重伤初愈,自然是不能和之前相比;此时的沈邪嘴角噙着那抹笑容,还待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论剑台下突然一阵喧哗,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又被这阵喧哗吸引了过去,这里可是武当,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此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