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飞不禁通哼一声,但看着贾儒的目光依旧充满怒意。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许廷飞充满怨恨的声音念叨着。
贾儒想要再次出手,却被薛茹冰拦住。
贾儒并没有执意出手,毕竟是一位封疆大吏的儿子,他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还不好处理。
不过贾儒也并非会怕了这许廷飞,算是他的父亲亲自来他也不见得害怕。
许廷飞怨恨的眼神看着贾儒,站起身来。目光又看向薛茹冰,顿时怨恨变得无痴情。
“茹冰,你终于来看我了,你放心这些年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没有找过一个女人!”
那种肉麻的态度简直让贾儒有呕吐的欲望。
这许廷飞若是说的实情贾儒倒还真看得起这家伙,但他目光随意一看,这许廷飞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一看是纵欲过度。明显着鬼话连篇,如此追求薛茹冰必定是为了某种目的。
“许廷飞,请你注意言辞,我并不喜欢你,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薛茹冰脸色冰冷道。
许廷飞目光瞬间又看向贾儒,“是他,是这个混蛋对不对?你喜欢了这个混蛋对不对?”
贾儒向前一步,许廷飞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看来是被贾儒打怕了。
“你等着,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许廷飞目光阴森的看着贾儒,而后转身走。一点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
贾儒倒是皱皱眉,这许廷飞走的这么利落,后续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他也不惧怕这许廷飞,或许还要有机会去拜访一下许廷飞的父亲。
但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办一件事情。
其余的事情可以拖后,贾儒和薛茹冰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毕竟他们是带队的老师。私自离开队伍已经是不对,此时那大巴应该已经到了目的地,他们此时必须要赶过去和学生汇合。
这里距离那学校倒是不远,二人开着车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便赶到交流的心,清水医科大学。
清水医科大学是邻省这里最好的一座西医学院,因此作为交流的心自然是得天独厚。
这清水医科大学占地面积广大,里面除了学校设施之外,还有迎宾楼。清水医科大学常年有学校交流,因此干脆建立了一座迎宾楼。
只不过贾儒和薛茹冰赶到这里的时候,只剩下市南医大学的学生孤零零的待在学校门口,像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看到贾儒和薛茹冰赶来,一群学生立刻七嘴八舌的围拢来。
事情很简单,本来这市南医大学便在这学院交流处于不起眼的位置。此时又没有老师带队,被为难也是自然之事。
众多学生说完之后纷纷目光期待的看着贾儒,贾儒前面的强硬态度让这些学生心带着期待和一丝激动。
“方云,你不要激动,这件事可以慢慢商量解决!”
薛茹冰看着贾儒的样子立刻开口劝道。她现在知道这贾儒简直是无法无天,什么也不怕。若是惹到这个男人,什么也不管不顾。
“都到了这个份,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以前我没来,以后我可能不来,但这一次我来了,我们市南医大学不能窝囊受气!”
贾儒语气激昂,让那些男学生心热血起来。
这才是他们期待的老师啊!现在看看谁还敢再欺负他们市南医大学!
贾儒领头向着学校门口走去,在学校里面,一群青年站在一起,目光正注视着门外。
“那个男的是薛老师的男朋友?还无嚣张?”
人群,一个青年不禁问着那车被贾儒威胁的冯姓青年。
冯姓青年脸色阴沉,目光阴森的看着贾儒。
“对,这个家伙一点没有老师的样子,无粗鲁。不知道薛老师怎么看这样一个人!”
“哼,这种人怎么能配得薛老师?”另一个青年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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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刚是不是弄了一个人进来?现在马给我放出来!”
年轻人毫不客气的跟这局长道。
局长头不由冒出冷汗,“许少,不知道您有什么……”
“别废话,赶紧将人给我带出来。这可是我父亲的命令!”
年轻人一挑眉毛冷冷道。
“您父亲,他……”
局长自言自语了一声,很快便向年轻人道:“好的,许少,你稍等一下。”
“嗯?方大海!”年人忍不住怒声道。
不管这青年什么身份,那个家伙绝对不能放出去。
局长还没说话,那青年反倒冷笑一声,“怎么?你有意见?”
年人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青年的身份,只能看向局长。
“还没介绍,这位是许省长的公子!”
局长冲着年人挤眉弄眼的介绍道。
年人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只是心却是有些发冷,那青年又怎么会和省长攀关系?
贾儒正在等待着海沙帮或者铁掌帮的高层到来,这些人没有等来,进来的却是一个年轻人。
贾儒有些一愣,不知道这面色高傲的青年是什么来历。
“你是那个方云吧?”
青年冷冷道。
贾儒皱眉,他不喜欢这青年说话的语气。
“我不知道你和薛省长什么关系,不过我劝你最好有自知之明。癞蛤蟆吃天鹅肉那只是童话,薛茹冰不是你能够配得的!”
青年继续冷声道。
贾儒心渐渐有些明白,看来又是女人惹的祸。
看到贾儒不说话,青年以为贾儒懦弱,强硬的语气也略微有些松软下来。
“看在你是茹冰同事的面,这次我将你免费救出去。以后有什么麻烦也可以报我许廷飞的名字!”
贾儒终于开口,“你算什么东西?”
嗯?许廷飞不禁一愣,似乎没听明白贾儒说的是什么话。
贾儒站起身来,走向他。
“我说你是什么东西?”
贾儒目光盯着许廷飞的眼睛,“你能来,是我让你来,而不是什么面子。明白么?”
贾儒手指点在许廷飞的胸膛,而后转身向外走去。
许廷飞站在原地楞了半天,而后才醒悟过来,脸色怒红。
“该死的,我竟然被这样一个家伙教训。该死的,我要弄死你!”
平日里哪里有人敢对许廷飞说这种话?若非如此许廷飞也不会听了贾儒的话楞了半晌。
他转头向外走来,正碰那位过来的局长。
“许少,那人好像走了!”局长小心翼翼的恭维道。
“谁让你放走的?”
许廷飞面色阴沉道。
局长不禁一愣,这不是你刚才要放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