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龙盼望尹天娇的回信终于收到了。可打开一看,没有看到他想见到的热情言辞,也没有渴望见他的意思。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称呼也改成了小王。他心里发凉,明显的感到天娇在渐渐地离开他,这是为什么呢?这半年里,什么是天娇要离开自己的原因呢?他分析除了天娇说的那些理由外应该还有别的因素,可能与自己毕业后成了一个普通职工有关吧?现在再没有学生会主席的光环了。也许她心中又有了更吸引她的另一个男人,这男人是在青岛还是在长沙呢?王金龙一连串的问题拷问着自己。天娇说的问题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个他有耐心,不成问题。如果真有另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又是谁呢?他反复问自己。当然,他想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要去和他决斗。他只要知道他是谁,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吸引着天娇,他就可以知彼知己采用同一个手段把天娇吸引回来。再说事业进步的问题,他决心在这次领导班子换届时去拼一把,而不是像妈妈说的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就很容易成为消极地随波逐流。他认定努力的万一失败在将来,不努力的失败就在眼前——天娇的离去将是他今生最大的失败!
王金龙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已经认识到男人的一生中权力太重要了!正是说的“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丧失政权就丧失一切。”思想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我最近的情况不就是证明吗?大到国家政权,小到居家为人,他为此默默地筹划着。
下午快下班了,工宣队长张洪来到他办公室,到门口就问:“金龙,快要下班了,还在忙什么?”
“天天如此,准备讲义。——张叔您坐!”
“国庆节回家看妈妈了吗?她好吗?”
“妈妈还好。她让我带问您好,还说好久没见您去家里玩了。我说人家张叔很忙,最近我见您很忙,就没有邀请您去家玩儿。”王金龙笑着说。
“嗯,最近是忙了点儿,国庆节都只休了一天。昨天就来开会研究事情了,年底前估计都闲不了。调整领导班子的事马上就要进行,哪有时间去玩儿了。”停了停他一笑说道,“你今天回家吗?回家代问你妈妈好。”
“我今早才回来,今天星期五,我明晚下班回家过周末。张叔,你后天去我家吃饭吧?”王金龙说。
王金龙在麓山师大三年,虽说家就在市里,但毕竟回家要坐公交车半小时,来回在路上要浪费1小时。其它本市学生是不准在家住的,他是学生会主席,经常出差去各地办学点视察,而且学生会主席的车票可以实报实销,回家的次数比现在要多些。现在他一般习惯于周末和节假日回家,又省时间又省钱,他邀请张队长去吃饭当然有他的意思。
“好吧,看后天有空没,我先得谢谢你了,我有事儿得先走了。”张洪说着就出来了。
张洪啥事儿也没有,他出门就直奔王金龙家而去。这就是他说的有事儿——去见闫雪梅。已有两个月没去找她了,她俩从那次以后,张洪一直遵守与闫雪梅当时许下的诺言——下不为例。可是两个月不沾她身子已算够守信了。正在想她时,他发现她也在想他,不然王金龙怎么会说“他妈还说‘好久没见您去家里玩了’的话呢?”
大约7点多,天还没黑尽,张洪到了闫雪梅家。闫雪梅一见是张洪便将他拉进了屋,两人立刻搂在一起吻在一起,不再有初次的过门儿就直奔主题上床做正事儿了。天黑张洪也不说走,闫雪梅也没有让他走的意思。张洪在这里住了一宿天明时才回到学校。
还是昨天这个时间,下午又该下班了,张洪又来到王金龙办公室:“小王,该收拾下班回家了吧?我来告诉你,我家里有点事儿,明天去不了你家了。给你妈妈代问个好,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看她的。”说完就钻到王金龙隔壁另一个教研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