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疼吗？

“……我今天看到一对很漂亮的夫妻，她们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就好了……”她忽然说，声音甜软，带着一抹羡慕，“他们是来接另外一个小女孩回家的……她把我玉佩拿走了，我还没有要回来……”

他心里一动，有什么念头闪过。

大约是太冷了，小姑娘睡不着，趴在床头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声音很软很软的问，“哥哥，你也没有爸爸妈妈吗？”

他有……

但似乎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我今天还看了另外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我喜欢她，她要是我姐姐就好啦……”

他在心里回答，从未温和的看到过别人，他想尽量柔软一下表情，但似乎很难，他没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她，表示自己在听。

小女孩没得到答案，也不气恼，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哥哥可不可以……”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没出来，也许是害怕遭到拒绝。

他很想鼓励她说下去，他想，如果是这个小姑娘的要求，他一定会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