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夜云凰淡定的反问，“墨许诺又不是你亲生的，我很乐意当她后爸。”

苏微凉随手捞起盘子，朝他砸了过去。

夜云凰随手接住，尝了一口南溪做的锅贴，“味道还不错。”

南溪，“……”

苏微凉气得脸都绿了，“无耻！”

夜云凰端着个盘子，依旧是一身优雅贵气，笑着看苏微凉，“你跟墨绯白离婚了，就能救你女儿，苏微凉，你会怎么选？”

“我——”她的话语卡在喉咙里，许久都说不出来。

夜云凰对她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等人走了，苏微凉才坐下来，继续吃早饭。

“他说的是真的，”南溪看着她，“这是他开出的条件。”

苏微凉没应声，拿着勺子喝粥，神情有些看不出来的味道。

南溪有几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