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十一的功劳。

在林娇娇进了三楼后，低头摘菜的荷花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又打着拿糕点盘子的借口进了李茂年房中。

虽说是借口，但她平时也都是拿了东西就走人，偶尔会以为打扫得借口待一会儿。

她与先生，就是向老夫子所说的君子有情，止乎于礼，从来不会有半点越矩。

可这次刚进屋，便看见先生正收拾行囊，像是要走了！

“先生！”因为一时诧异紧张，声音也大了些，意识到后语气低了些，询问:“先生是要走了吗？”

说话间竟起了丝丝泪意。

李茂年转头看向那个站在他不远处的小姑娘，点头:“嗯。”

前阵子的高兴，因为这个嗯字，全被淹没，荷花第一次在李茂年面前不争气地落了泪。

她还是笑着道:“那我给先生收拾吧。”

“不用。”李茂年拒绝了，这更让荷花一时间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她只是有些难过。

虽然从前早就想过先生会离去，但又觉得一切都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