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指尖捻着白子，眼睛里充满了不确定，试探性的放了一个位置，却迟迟不肯落子，反而将目光看向了燕司寒。

他本来就不怎么会下棋，要不是王妃休息去了，他也不至于在这里坐着陪王爷下棋。

原本也是王妃这棋下到一半就说自己困了，然后招呼他过来帮王妃下完。

他本来是不想的，但这是王妃下的命令，见王爷也没有拒绝，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而，这小半个时辰下来，他一共只落了两个子，以前跟夜风偶尔下棋的时候也没这么难，这棋局他要看懂，得看半天才行。

大慨是王爷觉得他太蠢了，面色一直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是冷到可以结冰。

尤其是那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眉眼，他隐隐约约看出了一些不耐。

“王爷，我……下得对吗？”夜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但刚问出来就后悔了，不免咽了咽喉头。

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去看，是王妃下来了。

顿时面色一喜，看来他是有救了，不必再在这里坐着继续煎熬了。

比起和王爷下棋，他更愿意去挑水来回跑。

赶紧站了起来，对着林娇娇拱手作揖：“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