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坚持的杀人偿命!怎的到了自己儿子这里……就这么难坚持?
自以为刚正不阿,自以为秉公执法,到了如今,一切都成了自以为。
“去!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是。”刘知远再次给自己得父亲磕了一个头。
表面在怎么样镇定,但他的心里也是打颤的,自小教他做人道理的父亲,如今为了他,退让了自己做人的底线。
临走时,不忘对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安王在悦南茶楼,天字三号房。”
“滚!”
经过了一刻钟的沉静,刘文正气未消,但心里已经不只是气了。
他想了很多,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安王这个平时不让人注意,以为是个闲散王爷,没想到背地里能谋划到他的头上。
说到底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这个蛋破了,让安王闻到味了。
玉谨丞已经死了有些日子了,官府没有动静,想是证据什么的都在这安王手里。
这安国公主去京兆府的那天他刚好路过,看见了安国公主从京兆府出来时哭得人都软了,走路都是人好生掺扶着的。
他当时对此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