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将她搂在怀里,她才一脸不解地看向了他。
在她头一次来时,便有教养嬷嬷告诉她,月事是被视为肮脏的象征,来月事时不可与夫君同房而眠,这是自古的定下的规矩。
燕司寒应该知道她来了,为何一点都不避讳?
见她疑惑的样子,男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声问道:“可是难受?”
由于还有些愣神,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又赶紧摇头。
忽然间,她觉得小腹暖暖的,是他的手在给她捂着,温暖得让她意外。
燕司寒只是轻吻她的额头,哄道:“乖,好好睡一觉。”
“燕司寒……”她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
她记得以前她偷偷摸摸地告诉燕司寒来的是很痛,那时她倒是不觉得害羞,如今长大嫁人了反而羞于启齿。
很难想象当时燕司寒心里在想什么,在事后给她送来了红糖,又给她送了一些补汤,还嘱咐她好好歇着。
从那时候起,燕司寒便格外地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