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她沉了一口气后说道:“没权限你去问王爷要,本王妃想知道这妇人因为什么要去府衙报案,又为什么会到京兆府。”
十一明显是犹豫了,片刻后才对她拱手:“是。”
“下去吧。”她有些疲乏地摆摆手,待十一离开后,她起了身。
熄灯躺下,不多时,朦朦胧胧的困意也上来了。
……
―――摄政王府。
书房。
此时月已经到中空,房内依旧是灯火通明,青杏端着刚熬好放温的药走了进来。
书案后的人依旧忙碌着,似乎那紧锁的眉头从未解开过,想必最近朝堂上又不安生了。
她将药碗放下后,不得不提醒道:“王爷,虞老今儿临走时便嘱咐王爷不能过于劳累。”
知道王爷不会听,便又附加道:“王爷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将来娘娘可得受苦了。”
这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
燕司寒虽没有什么反应,但也在手头里的一本奏折批改完后,将手中紫毫搁置在了和田玉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