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害怕(中)

伸出手拽了拽,挺沉!,考虑那么多干啥?打开不就知道里边装什么了吗?那个人用手拉开拉链,随后用力一掀,里边的物品是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紧紧的,上边还裹着整整齐齐的胶带,还看不到到底装的是什么!

有些发狠,有些期待,掏出一把小刀冲着黑色塑料袋扎了上去,一股红色的液体冒了出来,有些发愣,这到底是什么?

有小刀剌开一个口子,忽然他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这个黑色塑料袋,因为就在这破口当中,伸出来一根指头,一根中指,直直的,直直的戳向天,而且上边还没有指甲盖!

并不宽广的河面回荡着惊悚的叫声,一声,一声,又一声……。

河岸边围观着一群人,一辆的警车停在河堤边,打开车门,市刑警队队长王强从上边下来,快步向着河堤走去。

有几个维持秩序的警员看到他过来,急忙将人扒拉来开,王强走了进去,看见两个法医,在河岸边摊开的黑色塑料布上忙碌着。

他走过去,眼睛猛然瞪大,说实话作为刑警队队长,见过无数案发现场,但眼前的一幕却极具有视觉的冲击力,竟然让他回想起初次进入到,案发现场的感觉,想吐!

摊在塑料布上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还不如说是尸块,而那两个法医似乎在玩拼图游戏,想方设法将这些尸块拼接起来。

,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把人的尸体,搞成这个模样?王强心中暗暗吐槽,皱了一下眉头,向着那里走去。

情况怎么样?王强问了一句,但法医的回答再次让他大吃一惊。

这具尸体,生前经过很残酷的折磨,而且折磨的手段……,王强听着法医介绍,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毛都根根立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那就是害怕,真的非常害怕。

说实话,他都不敢相信法医嘴里说出的话,但这两个法医绝对是刑警队的数一数二的法医权威,他们说出的话肯定是没问题!

王强又看了看铺在塑料布上的石块,想起刚才法医介绍的话语,再也抑制不住,向旁边跑去,就在不远处的桥墩下面,传来一阵的呕吐声。

而且两个法医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做着apot拼图游戏apot!

第二天,经过指纹采取,还有dna比对,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就是失踪了有一段时间,金盛世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金亮!

这个消息传出后一片哗然,金亮可不是一般人,而他的死亡,给无数街头巷尾的市民,创造了一个更加新奇,更加精彩的话题……。

景浩尽管笑的很开心,但是他心中的忧虑丝毫没有减少,萧红居然破译了文件的密码,那么很有可能就把文件副本进行了拷贝,那么文件副本到底在哪里?此刻的心中虽然有了一个方向,但他并不肯定,猜测到底对不对。

秦明临走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只要这个事情搞定,那么其余的事情都好说,你放心,只要咱们两个人联手,没有什么做不了的。

景浩笑着点点头,随后喊了一声哥,秦明满意的笑了笑,接着又说道,很快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空去看看秦音,昨天她还打电话问起你,如果你再不出现,我这个妹妹可要把我抓去好好审问一番咯!

景浩笑着点点头,随后说道,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秦明笑着说道,你一直都让我很放心……。

秦明离开房间,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早就知道萧红的存在,既然自己的妹妹要嫁给景浩,怎么会允许一块绊脚石存在呢?现在萧红死了,想必自己的妹妹也会很满意这个结果,而且上一次他也是借题发挥,就是要逼景浩自己把萧红处理掉,现在妹妹应该高兴了!

而呆在房间里的景浩,皱着眉头,思索着,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秦音的电话,秦音就是秦亮的妹妹,也是他的未婚妻。

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娇憨的声音,问他最近怎么一直没有联系?

此刻景浩一脑门子官司,但还不得不强打精神应付,就这样景浩好不容易哄对方主动挂了电话,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从手机里调出一个号码,迟疑了几秒,拨了过去,等了一会儿,换了一副非常亲热的口气说道,健哥,我景浩,最近忙什么?

说实话,我接到景浩的电话有点突兀,因为我拒绝了跟他合作,还有南方投资团的事情,再加上肖婷婷的事情,尽管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形同水火,但基本已经属于貌合神离了,如果我此刻掉在井中,他绝对不介意会往下扔上几块大石头。

而我笑着说道,浩子有事吗?而景浩那边的语气立刻变得有些不快,说没有事情就不能找我吗?

我笑着说道,哥哥说错话了,这么早,晚上有空没有?哥哥水酒一杯赔罪。

景浩听到这句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健哥也,随后又说他找我只是想坐一坐,说说话,喝点儿酒,兄弟两个人好好聊聊天,没想到这电话一打,竟然想到一块儿了,这也算是灵犀吧。

我在电话里说算,当然算,我们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放下电话,我心中暗自琢磨,景浩突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什么?虽然算不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还真有几分夜猫子进宅的意思!

我琢磨,很有可能与假疫苗事件有关系,难道景浩想跟我说这件事情?说实话,当时我真没想那么多,而且李璐也告诉我,假疫苗事件牵扯的人比较多,最好能告一段落,而胡书记那边再没有任何动静,我想这事情应该就像是一场风吹过,尽管地上的落叶碎纸片之类的东西没了,但脚下的土地依然是脚下那片原来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