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过啦,现在梁明君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吧!”洪宝玲想到那个女人现在的下场,就觉得很解气。
“应该是吧。”顾云憬点头。
对于梁明君落得今天这样下场的事,她一点都不觉得同情,人都是自己作出来的,如果她当时没有存心害她的心思,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这是自食其果,没什么好说的。
“哎,这件事情可多亏了总统先生啊,要不是他帮你,你可能永远都要背负着这样的罪名了,你打算要怎么感谢他呢?”洪宝玲又问。
“这个……还没想好。”顾云憬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答谢他才好了。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啊,以身相许吧,你早就做了,还能为他帮什么呢?”洪宝玲也是一副很替好友操心的样子。
“你就别替我瞎操心了,还是顾一顾你自己吧,对了,你向你的那个暗恋对象表明心意了没有啊?”想到好友的事情,顾云憬问。
“还没呢!哎,烦死了!”洪宝玲抓狂地抓了一下头发。
她完全没有做好要向梁白庭坦白的准备,不过正如好友所说,她要是试一下,或许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但如果不说,她就连那万分之一都没有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还没想好,那就再好好想清楚吧。”顾云憬又说。
“嗯,”洪宝玲点点头,想到好友的病,她又不无担心地问,“对了,云憬,你这两天有没有频繁头晕呢?”
“这两天还好,你别担心了。”顾云憬违心地回道。
其实就在今天早上,她就差一点在洗手间里摔倒了,好在她及时扶住了洗手池,这才勉强站住。
但是这些事情,她并不打算向任何人说起。
“云憬,你真的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总统先生吗?”洪宝玲还是很替好友感到担心。
自从她得知了好友的病情后,她这几天都睡是不安稳,总担心好友地出什么事。“嗯,告诉他,除了多让一个人为我担心外,并不会有其他改变,放心好了,我相信我一定会挺过去的!我咨询过了,只要过了三十七周,就不算早产,到时候我就直接做
剖宫产手术,已经很快了。”顾云憬安慰她,也在安慰自己。
“唉!”洪宝玲只能再次叹气。
好友看起来一副很温和的样子,但其实骨子里却倔得很,所以想要劝她改变心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这才挂上了电话。
顾云憬想了想,给傅斯年编辑了一条消息,然后给他发了过去。
傅斯年原本在听财政部负责人汇报工作情况,听到手机响起来,于是瞟了一眼。
是顾云憬给他发来的消息,话很简短:“听闻总统先生帮小女子洗清了冤屈,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愿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看到这段话,傅斯年忍不住笑起来。
“总统先生,您是对我的汇报内容有什么意见吗?”见他突然笑了起来,财政部部长吓出了一身冷汗。
傅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赶紧调整好面部表情:“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财政部长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好继续战战兢兢地汇报下去了。
傅斯年拿起手机,边听着一旁的人汇报工作,边快速地给顾云憬回了条消息。
听到“叮”地一声消息提示音,顾云憬把手机拿起来,当她看到傅斯年给她回的消息时,她的脸又不自觉红起来。
“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有什么来世,我只要现世报,等生完孩子,我要你用身体好好补偿我。”
他的话说得很露骨,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指的什么。
顾云憬怕被别人看到,赶紧将手机收起来。其实说起来,傅斯年真的挺憋屈的,六年前,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六年后,他在一次被下药后,就那么跟顾云憬发生了关系,他都还没有好好地在意识清醒的情
况下慢慢品尝她这道清新小菜,她却又怀上了身孕。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尝过女人的香味,又不得不禁欲,实在无疑是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