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老太太阴阳怪气地说话了,“年轻人,保家仙是不喜欢陌生人闯堂口的,你姓什么叫什么,敢不敢报个名道个万儿?”
方奇“噗嗤”一笑:“我嘛,坐不更姓,站不改名,我叫杨蒿。你既然是出马仙,也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吧,要不,让你的保家仙黄皮子出来跟我见个面如何。”
老太太干瘪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子妖邪之气,颧骨上像染了两坨胭脂红般,两眼乱翻,嘴巴碎碎念,也不知道在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睁开眼,嘴里哼哼着唱:“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同是修炼者,何苦苦相逼!”
方奇笑起来:“你家的黄皮子还挺识趣的,那好,我并不想苦苦相逼。只是有人惹了我,我也没办法,对吧。”对着老太太耸耸肩膀表示自已不是惹事在先。
老太太又说:“既然先生能网开一面,我家的保家仙也说了,请先生小酌几杯薄酒,我代为赔罪了。”让她的儿孙去备酒去。汉子和那年轻人虽然不太情愿,可是老太太的话却不敢不听。
没多久,又是杀鸡又是烹鱼,当真摆上一桌子丰盛的酒席来,老太太下了拜垫亲自上来把盏倒酒,端起来对方奇敬酒:“先生,请吧,我代为赔礼了!”见方奇端起酒来一饮而尽,两只三角眼里露出凶光,“年轻人,难道你不知道保家仙的酒菜不能乱吃吗?”
方奇愣了下:“你不是说给我赔礼吗,我为什么不能吃?”老太太咯咯一阵邪笑,方奇还以为是她在笑,可是看到旁边的椅子上探出一只黄鼠狼的脑袋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黄皮子。”
方奇被那股力量甩起来,脚下再也无法站立,随着他的力量人也不受控制地在空中翻滚。杨少嘿嘿一阵阴笑,随后身子瞬间绕了几个古怪的圆圈,方奇身子便又被缠上了铁索,万万没想到这根钢索还可以这么长,完全可以当作一根束缚的绳子使用。
方奇被绳索捆定从空中摔落在雪地上,刚想屈膝站起来,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他的脑门上,就听杨少得意洋洋地笑道:“我说你怎么会如此厉害,怕也是不能挣脱我这根蛟龙筋吧。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
方奇轻笑:“原来是蛟龙筋,我还以为是根钢索呢。这样吧,你把这根蛟龙筋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杨少哈哈大笑,使劲地一捅枪,“你特么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少爷我废了你这两条腿,看你还能不能蹦。”举起枪来对着方奇的腿便扣动扳机,就在他开枪的瞬间,便觉得眼前一花,那一枪打在雪地上,打的积雪乱溅。
还不等到他回过味来,便觉得脖子一紧,顿时觉得不妙,可是他想反抗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只觉得浑身发软,手里的枪也掉在地上,更让他恐惧的是脖子上紧紧勒着那根蛟龙筋,柔韧的蛟龙筋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肉中,让他窒息的头脑里产生了要放弃的念头。
可是他张大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咳咳”的声音,眼睁睁地看着方奇卸去他身上的弓弩机,缚龙索和其它几把暗器。方奇收起缚龙索,杨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咳嗽个不停。
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力气,两条胳膊完全脱臼,就连腿上也酥麻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方奇捡起那把小手枪揣在身上,把杨少翻了个身:“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杨蒿的儿子?”
杨少脸憋的通红,可是他只是一个劲地咳嗽,两眼怨毒地盯了方奇一眼并不回答。刚才缚龙索几乎把他的脖子给勒断了,方奇也不着急,拿起只烟来点上,把杨少口袋里的东西全掏出来放在雪地上一件件看。
他身上并没有多少东西,但有几样东西是必带的,一是身份证,二是银行卡,还有几样是印着英文名的卡片,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方奇拿出那张银行卡,再搜出他的手机查询了下余额,不想竟然有五千六百多万。随手把卡里的钱全部转入到自已的账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