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摸摸他的胸口:“你的良心不会疼吗?”
方奇“嗯”道:“我也很纠结啊,一边老是老的心理在作祟,一边又是老祖宗的说法,虽然很不舒服,但是人家忽必烈确实是继承了汉文化并加以发扬光大。”
被苗苗掐了一把,“行啦,不要听,不喜欢听冠冕堂皇的假话,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方奇呵呵道:“那好,我想打跑元鞑子,建立大帝国,赵氏一家,让他们去书画院当院长去吧,他们不太适合当皇帝。然后咱们把小本子干掉,把老美干掉,把害咱们的全干掉,这下行了吧。”
苗苗“噗嗤”笑:“喜欢看你扯蛋。”
方奇亲她一口:“事情办妥,咱也打打包袱土豆搬家——滚蛋吧。免得看见不平就想干大事。”苗苗很乖乖的搂住他的脖子,却用手挡住他的嘴,“抽烟有害健康,还臭的像茅坑!”
方奇马上想起来:“对啊,咱们可以用中药制作口香糖卖给那些有钱人嘛,再制作一些保健品。那可火了,说不定咱们就是燕京第一大财主。我不想干涉历史,并不代表我不想赚钱呐。”
“嗯,这个阔以有。”苗苗也很是赞成。
一直到次日下午,剿匪的兵卒才回来,就见虎踞岭方向浓烟滚滚大火冲天,看来是把山寨给烧了,心说,土匪呀土匪,自打遇到我们,你们就开始走背运,你们就是死了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你们点子太背。
审问山上的土匪头目又费了几天时间,。月烈公主是主审官,郁布是副手,方奇和苗苗旁听,除几个动大刑的人,其余人等一律不让进来。做推官的郁布也是个狠角色,神码老虎凳辣椒水全用上了,胡二把事全招了。书记官把招供记录给月烈看,拿去给胡二画押。
忽然听外面来了一匹快马,在外面喊道:“启禀公主殿下,监国寺堪布上师率人前来慰问!”
方奇也是故意逗她,“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我是郎中,我就是权威,你是病人,就得听我的,养病三个月可以完全康复,三天旧伤宛在,稍不注意会旧伤迸发,后果你懂嘀。”
月烈终于沉不住气了,“方掌柜的,我知道你是个侠义郎中,别拿话逼我。你应该知道阿里不哥手段强硬,他的手下没有铮臣,只有利益。诸多部落的王爷都支持他,是因为他摄政王的支持,他才是个暴君。如果你真心为你们中原人着想,就要帮我!”
方奇心里冷笑,强盗的闺女说出的话也是义正辞严,不过子聪那个秃驴可比自已还牛逼,他都臣服于忽必烈,说明忽必烈肯定有值得他辅佐的人。尼玛,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还当回汉奸。可是一想到自已要想和杨琏真迦斗,不靠月烈这棵大树还真不行,便说道:“这样吧,我每天给你做针灸治疗,辅以药方,让你三天就下床,这下可以了吗?”
月烈豪爽地大笑:“好,就这么办。”方奇找来笔墨纸砚写个药方让侍卫去宝胜堂配药,接下来开始给月烈扎针,苗苗在一旁好生无聊,站起身来:“你俩玩,我出去逛逛去。”
待她走了,月烈问道:“你这兄弟长的可一点不像你这么黑,细皮嫩肉的像个姑娘。”
方奇说:“没办法呀,我是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营养失调,才长的这么黑。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跟我不一样。”
月烈叹婉,“你还有个好兄弟好朋友,可是帝王之家,只剩下兵刀相见,还是做个平民的好。”
方奇讥诮她,“你这是肉吃多了嫌腻,想吃些素淡的。”
月烈不以为忤,“方掌柜,你跟我后面吧,我真需要个能铁心帮我的人。”
“切,不稀罕,你做你的公主,我做我的郎中,你过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这样挺好。”
月烈数次碰钉子,不规则碰一次也无所谓,忽然问:“你觉得郁布这人怎么样?”
方奇点头道:“除了吹牛逼,好像还不错。”